李向烛低头,目光落在那耳杯上,好不容易压下的心痛在几息之间,又骤然被放大,脑子里也模模糊糊浮起一些碎片式的画面:“你、你……”
李向烛脸上冒出一层薄汗。
绿蛾侧眸看他,放酒壶的手停滞了下,问:“怎么了?”
李向烛稳了稳心神,答:“你不解定身术,我喝不了合卺酒。”
“是吗?”
绿蛾拿起耳杯,指尖轻点杯壁,片刻,一只手拉过李向烛的手,一只手环过他僵硬的胳膊,在给双方摆好喝交杯酒的姿势后,道:“现在你可以动了。”
话落,她一双绿眸对上李向烛的眼。
李向烛愣愣与她对视几息,旋即,在绿蛾向他靠近时,手猛地松开耳杯,将人一把推开,然后自己跌坐到地上。
“你、我……”
李向烛口齿不清,但身体不断往暗处挪去,“人妖殊途,我们不能在一起!”
将自己彻底藏进一片阴影中后,李向烛再也看不清绿蛾,心也总算是定了下来。
“绿、绿蛾姑娘……”
李向烛抿了抿干裂的唇,“你是妖,我是人,我们在一起,有违天道,会不得善终的。”
李向烛蜷缩成一团,满心满眼都以为他此刻的战栗是来源于对绿蛾、对妖的恐惧,“所以、所以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不行吗?”
李向烛用尽毕生所学,试图说服绿蛾,明白“人妖殊途”
这个道理。
哪成想,他搜肠刮肚,还没来得及再说上几句,一只冰凉得几乎没什么温度的手就猛然抓了他,“什么人妖殊途,什么有违天道,我向来是不信的。”
绿蛾的声音很冷。
李向烛一个激灵,情急之下,边扒绿蛾的手,边口不择言问:“你们飞蛾不都跟着光跑吗?你为什么能找到我?”
绿蛾闻言,心道,她是妖,又不是寻常飞蛾,虽然光会影响到她的判断,但她又不是瞎。
可想归想,她嘴上却说:“于我而言,你站在哪儿,哪儿便是有光的地方,我自然能找到你。”
绿蛾说着,两只手都抓住了李向烛。
而李向烛听了绿蛾的话,则是心又猛地抽痛一瞬,随即在半个人被拖出阴影后,苦瓜脸、泪汪汪道:“绿蛾姑娘,飞蛾扑火、飞蛾扑火的故事你听过没?我们这样,我可得背上蓝颜祸水的骂名啊!
还有,还有你飞蛾一族,一定也会因为你这样,觉得她们老大只会沉迷情爱的!”
李向烛尝试以理服妖。
但绿蛾听了他的话,却是冷声下了最后通牒:“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嫁我,还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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