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三万人马由主帅鬼摩带领,在三里外的白溪河岸朝我方一侧扎营,每天只派少数兵马前来骚扰。”
“哈哈,我看鬼摩也是浪得虚名,在河岸边扎营,还朝我方一侧,我率铁骑一次冲锋,他们准全掉进河里了。”
景将军捋须笑道。
“景将军,昨天有几个降卒企图逃跑,被手下斩杀。”
新到宦官监军邢得恩说,“但城中尚有近千吐蕃降卒,恐会生乱,不如一起处理了?”
“切不可!
斩杀降卒,这样,以后谁还会投降你?”
副将秦将军气愤地说。
“秦将军,这事就由邢监军妥当处置。”
“报!”
王校尉前来飞报。
“何事慌张?”
“将军,西门外我方几个砍竹子搭营帐的兵士,被吐蕃袭击杀死,尸被放在城门下,还有五百吐蕃兵在那里辱骂挑衅。”
“妈的巴子,让他们尝尝老子马王爷的厉害!”
景将军怒道,“诸位将军听令!”
“咋!”
“立刻整队,随我出城,杀了这帮畜生,再把他大营拔了。”
“景将军万万不可,我们六千人,敌方有三万人,敌众我寡,我们应该守城待援。”
秦将军急切地说。
“秦副将是不是胆怯了?”
邢监军阴阳怪气地调侃道,“难道你怕了鬼摩不成?我们可不怕。”
“这何从说起!”
秦将军委屈地申辩道。
“秦将军啥时变得这样畏畏缩缩的,我原本让你打先锋的。”
景将军瞥了一眼,斩钉截铁地说,“这下,我率两千人先行,秦将军一千人中路策应,邢监军一千五百人殿后,留五百人守城,出!”
景将军说完,抄起一只晃眼的银槊枪披挂上马,浑身亮银色铠甲威风凛凛。
西城门忽地打开,众将士英勇杀出城去,城下吐蕃兵没料到宋军敢开城门杀出来,慌乱之中,正准备逃窜,只见银花闪烁,景将军一马当先,槊枪在空中飞舞,横扫到的非死即伤,宋军个个冲锋拼杀,五百吐蕃兵一个没跑掉都被灭了。
景将军战性骤起、催马扬鞭率军向白溪河敌营奔去。
闯进敌营栅寨时,没现哨兵,而且所有帐篷都是空的,景将军正在惊诧时,哨兵骑马来报,敌军主力往白溪河边的白溪山跑了。
景将军跳下马让随从摊开地图,指着线路对王校尉说:“这山不高,你赶紧通知秦将军跟上,让邢监军的殿后人马绕到后山,我们一同起攻击。”
“是!”
王校尉立刻拨转马头回奔。
“追!”
景将军整整铠甲又纵身跃马。
不一会,王校尉见到秦将军:“景将军命你向白溪山加进军。”
“好!”
秦将军想了一下,忽然现不对,高声对王校尉叮嘱说,“你再见到景将军时候,务必提醒他要小心,这可是鬼摩小儿的圈套,我们不善于山地战。”
“好的!”
王校尉又飞马向殿后的邢监军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