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阔一边认真思索着那块虎口处的红色伤疤,随之又轻轻于桌前坐下,周进继续说道。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在去给滕昊书房送账目的时候,无意中在门外偷听到那个经常来交接事务的神秘人正和他交谈的一些事情,言语之间在说坊间流言四起,陛下也已经开始怀疑半年前那场西南军同西越军之间的打败的仗有猫腻,已私下了密令,派忠肃公林简父子前来西南军中以代陛下视察军务为由实则暗查贪墨军饷一事。
我记得当时那神秘人同滕昊说他主人有新的命令,无论林简最终查到多少证据,都不能让他活着回京都,还说林简这些年来一直得陛下信任倚重,一旦他拿到证据回京复命,那死无葬身之地的便是他们了…”
林阔突然想起,或许从贪墨的那笔军饷之处着手细查,或许可以查出这背后之人,他继续问道。
“你可知,当年那批被贪墨的军饷最后去了何处?”
“我只听说那批军饷后来秘密流入了江湖上一家名叫柳西阁的地下钱庄,后来我也曾暗暗查过这家山庄,现它竟如同人间蒸一般,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大概便是江湖的路数了,这几年再也没有消息。”
“原来如此。
不过像这样一笔巨大的钱财可以隐匿一时,却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想来这背后之人,估计是想用这笔钱筹谋一件大事,或者想掀起一阵风浪…”
周进看着林阔点了点头,认真回道。
“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像这样一笔如此数额的军饷,即使放在今日,若用于商贾买卖,怕也是能买下小半个京都了…若用在军中,至少也可以组建出两州的兵力…”
林阔听到周进推算说出那笔贪墨的军饷竟然可以囤出两州兵力,背后竟是如此数额巨大的一笔银子,他着实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什么?两州的兵力?那至少也是一支四五万将士的军队了…可他要那么多的兵力做什么?难道他从一开始想的…是谋反?”
听到林阔这个大胆的推测,周进瞬间恍然大悟。
“谋反?对,或许他一直想的就是谋反!
这些年我竟没想到这一点…”
林阔突然无奈笑了笑,此刻他只叹这世间痴人如此之多,一生为名为利,为那些至高无上的权势,要踩着无数骸骨堆积成的山,要淌过无数鲜血汇聚成的河,翻山越岭,越过湖海,去追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而这一刻,林阔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路,他将会走的很艰难…
林阔回过神来,他看着周进认真问道。
“周大人既已筹谋良久,又多番试探林某,我想大概你也是想靠这场赌局,来为自己赢得那生前身后名吧?”
“哈哈……怎么在林公爷眼里,周某竟是如此钻营不堪之辈吗?”
林阔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可以边喝茶边聊。
“难道不是吗?世间之人多为名为利辛苦劳碌,怎么如今周大人上了年纪,反倒有些清新脱俗起来了?”
周进听出了林阔话语间对自己的嘲讽之意,他笑了笑,慢慢坐下来,端起了林阔给自己添上的这杯热茶,看了看,喝了一口。
“难道林公爷将来要做的事,也是同周某一样,只是想得个荣宠加身的回报吗?”
林阔看着面前圆滑又聪明的周进,只不羁的坏笑了一下,边喝茶边打趣说道。
“或许吧,我林阔是个俗人,同这世间的男人一样…自然爱美人,喜金银,也恋权势…”
周进看着面前城府颇深的林阔,有些欣赏的笑了笑,说道。
“我看你林公爷可不像那坊间巷口的凡夫俗子,竟会和我一样去追求这般俗气的东西…”
林阔思索了下,他想既然今晚周进肯将他知道的军饷贪墨案的一些事情告知自己,自然是准备好了拿这件事向自己表明诚意,但有些话,他还是要提前与他说明白。
“周大人,你可想好了?接下来,要走的这条路会是一条万分凶险之路,可远远不比你这安州刺史安逸,何况一旦入了局便没有回头路,你当真要舍弃滕大将军这个靠山去走一条荆棘之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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