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仅仅从血缘上来说,当朝端王和太后的关系倒比今上和太后的关系近一些。
永和帝杜光宏的生母早逝,先帝将其指给凌太后抚养;端王杜光严的情况不太一样,不过他的生母是太后的亲妹妹,在先帝驾崩的前一年撒手人寰,按理说太后是其姨母。
先帝不算励精图治,但也不算过于懒政。
年轻时还能称作个太平守成之君,晚年却是有些爱用酷吏、贪逸享乐。
不过其一生最被人诟病的缺点便是沉湎美色,在位时拥有一个十分壮观的三宫六院。
永和帝的母妃和当今太后是在先帝还未登基前就入王府的,前者生永和帝时难产而亡,先帝见凌太后当时无所出,干脆抱给她养。
而端王的母妃是凌太后的亲妹妹,先帝见其貌美收于后宫。
为着这事当时还有人改了前人的诗,说什么“一雌复一雌,双飞入紫宫。”
端王此人,黎蔓对其了解不多,只知道人们说他为人随和亲善,喜笑语,善言谈。
想来就冲着他因为这次远州大水削减自己王府半年的开支帮忙赈灾,前世当时永和帝选他来监国也不算没有道理。
先帝驾崩得突然,今上虽是太子,但继位之初朝廷之中也有议论,自是被他以雷霆手段打压下去。
为着稳固地位,几个活跃的王爷也都不免被敲打几分,后来在朝堂上较为活跃的没剩几个。
安王被废后,皇帝这一辈里得力些的就是端王。
其实永和帝和太子双双生病实在不该,是因着那时好像边疆有所异动所以为此操劳吗……但黎蔓想起自己病恹恹的身子,觉得也不能那么想,虽说上次在求是堂见到太子时,感觉他精神劲儿还是挺不错的,但病来如山倒,还是回头旁敲侧击下闻砚,让人叫太子多注意些吧。
她握着笔,思忖片刻后蘸了蘸墨汁,在纸页上写了个“”
字。
没办法,一是某人现在和她同处一个屋檐下,想注意不到都不行;二是某人在前世最后颇为显赫,谁提到了不说一句风头无量。
之前她一直疑惑前世他究竟如何做到重返朝堂,此次远州之事和那日周公公的突然到访倒是让她明白,某人其实一直身处权力中心。
那既然他最后做了参政知事,在左相被废、右相告老还乡的情况下位极人臣。
永和帝在阿晟拦轿之后直接找了闻砚,前些日子在求是堂内,太子与闻砚又表现得颇为熟稔……再想到上次闻砚明里暗里提到的承恩伯的案子和他对汪家的态度,黎蔓隐隐约约摸着些门路,觉得这次的远州之事可能是一个重要契机。
闻砚……是不是想扳倒汪家?此举是他一人的念头,还是永和帝的早有授意?他并非自愿中止仕途,京郊坠马……现在看来估摸着并非意外,那么是什么成为阻挡他回到朝堂的妨碍?
可是前世的远州水患并非由汪家次子来赈灾,那前世他所对付的是汪家吗?他暗示远州大水可能与渠县堤坝有关,与承恩伯有关,他坠马之前所审理的承恩伯一案……看来与此间种种皆脱不了干系。
像茵茵玩的玩具那样,将一堆铁球排列在一起,只消对其中一个轻轻一推,剩下的便会四散开来,难以预知每个小球滚动的方向。
她重活一世,身在局中,改变了前世自己嫁给凌鹏远的命运,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让前世今生的各种事阴差阳错地拨动了另一个方向的齿轮。
黎蔓只听见它正在轰隆隆地疯狂转动,冰冷、有序,时而在她面前展露一角,时而又躲回层层迷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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