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使劲捏了捏鼻梁,感觉眼睛胀的疼,他指着陈岳:“你,去找一张你的照片给公司美工部。”
陈岳指着自己:“啊?我?”
郁谨冷笑:“我看你当代言人就挺合适的,你的大头照就贴公司大楼跟前吧,肖像使用费另结。”
陈助理诚惶诚恐,他惊恐万分的摆摆手:“郁总您别开玩笑了!”
他,代言人,郁氏?
这不得贻笑大方。
郁谨:“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很快拍板叫定陈岳作为郁氏的代言人之后,郁谨回了家。
……
此时的宁厌也睡醒了。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郁谨上班憋了一肚子火,直接拉着宁厌出去晃荡。
两个人晚上八点多默契十足的同时拐进了一条小吃街。
三年的绑定,其他默契是一点没有,吃这方面,郁谨从宁厌这学了个十乘十。
宁厌瞧见郁谨兴致不高,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垃圾统,谁欺负你了,丧一张脸。”
大晚上摆一副丧妻样给谁看呢。
“唉。”
郁谨长叹了一口气,哀怨的看向宁厌:“压力有点大。”
他在思考如何把那群拿钱不干事的老东西炒鱿鱼。
宁厌安慰他:“压力越大只会病例越大。”
郁谨突然觉得自己找她出来散心,是个错误的选择。
然而宁厌还在源源不断的朝着他传送知识:“世界以痛吻你,你就直接痛死给它看。”
郁谨:“……”
正当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宁厌突然快步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来。
接着,宁厌变戏法似的,从自己身后掏出了一束花捧到了郁谨跟前。
“哎呀,别难过了,送你一束花。”
她献宝似的将花束塞进郁谨手里。
郁谨先是错愕,再到惊喜,他觉得自己刚才错怪了她。
看来宁厌还是有点良心的。
他就暂且原谅她几秒。
然后,他小心的将花束外面的包装纸打开。
他拆开了绑的丝带,剥开了一层雪梨纸。
继续剥开了一层雪梨纸。
然后又剥开了一层纸。
他还剥开了一层。
再剥开一层。
怎么还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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