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慌了,因为他看到我所过之处伏尸成群,根本看不清我是怎么做到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了。
他在卖力的往外跑,可这十几米的小巷就像一条到不了尽头的赛道一样,无论如何卖力都只能看到远远的一束光亮,无法触及。
骆冰心里明白他是遇见高人了,但作为徐州第一大家族他依旧是高傲的,甚至依旧认为自己身居高位趾高气扬的道:“我是骆家的人,骆家你知道吗?你敢动我?”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代价?骆家是不会放过你,你全家,你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会因此遭劫!”
骆冰见我无动于衷继续威胁道。
我面无表情,如果一个家族已经腐败到这个地步,只会给苍生带来无尽的痛苦、而这一切我是一个始作俑者。
骆冰慌了,他想求饶,想跪下,想用一切来换回他这条性命,可是他没有机会了,我也不心软,我从骆冰的身边慢慢走过,走到小巷的尽头。
待我消失之后,骆冰那张惊恐的面容渐渐地变得平静起来,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喜道:“我没事我没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当骆冰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身体突然感到一股失重感,他看着自己的脚,腿,腰,身子都成一段段的掉落。
“砰!”
随着骆冰的脑袋掉在地上滚动起来,他才看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切成好几份。
“不”
骆冰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整个脑袋也炸开来。
“爷爷,我们这么做不对!”
一个胡同里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眼含热泪地哭诉道。
她是故意撞上我的,但不是为了偷偷放令牌的,而是想偷偷拿走令牌,最后也没能拿回那个假令牌。
老者一声叹息但眼神依旧坚定道:“我知道,我不该加害一个普通人,可更不能让骆家的人抢走令牌啊!”
“那我也不能去害一个普通人,如此做法和骆家又有什么区别?”
少女的眼泪滚滚而下,她很清楚我会遭遇不测,她从一个大户人家沦落到这个地步,她经历过失去亲人的感觉,能体会到我的家人的痛苦。
所以,她好后悔没有从我口袋里带走令牌。
“事已至此!
罪孽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
老者也绝非恶人,出于无奈只好祸水东引,将令牌偷偷放在我口袋中,扰乱骆家人的判断。
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我穿着标志性的道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事后要想找到我也是轻而易举,骆家人才会当真。
就在此时胡同的转角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并嘲讽道:“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家人何等的高风亮节,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谁!”
老者和少女如临大敌一般摆好迎战姿势,脸上无一不露出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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