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昼神幸郎的关注点,并不在于鞋带。
是校裙。
一个人越高,他就越难看见低处的东西。
昼神幸郎低头的幅度不够大,他的情绪里也没有担忧、没有关心,甚至带上了鄙夷和看轻、压抑过后的平静。
那些不会构成眼神的情绪,我已经太熟悉。
昼神幸郎没有看见我的鞋带,和其他人类没有区别,千篇一律。
那个时期的我对那个时期的昼神幸郎毫无关心,不会产生好奇。
我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是校裙?
我马上就为自己的疑问找了个答案:昼神幸郎,他的头抬得太高了,不够低。
仅此而已。
当我用俯视的眼神去形容昼神幸郎,我便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答案,我开始猜测他行为背后的意图、需要和感受:假设愤怒的本质是一种期待,而昼神幸郎没有愤怒,意味着他其实并不如他口中说的那样期待我开心地奚落他。
那么,昼神幸郎将他的往事的一角告诉我,是想「交换」吗?
就算猜测无误,也不意味着我有义务满足对方。
我没想去看昼神幸郎的伤口是一回事;昼神幸郎冷酷地表示我见不到是另一回事。
他已经痊愈了吗?还是单纯地在宣称绝不给我看?昼神幸郎给出的信息少得可怜。
吝啬鬼。
我不和吝啬鬼进行「交换」。
吝啬鬼通常在行为和语言上表现得都不大方。
星海光来升上首发后的首次比赛,我去看了,由此见到了他幸福的泪水。
也许有遗憾,但那肯定是幸福的,毫无疑问。
面对这种比自然之壮美更令人感动、至少应该更令星海光来的朋友感动的场景,昼神幸郎竟然有闲心来找我、对我说:
“看到了吗?”
他希望我见到什么呢?
“光来君。
他是个人。
凡人。”
原来如此。
也许我有必要重申,我真的不信神佛鬼怪。
正因为星海光来是实实在在的人,我才会为他能做到我的人力所不能及的事而心折。
但彼时乍一破冰,我不想落了下乘:“这只能说明你不是信众。”
“你这辈子只和信众交朋友吗?”
“第一,我讨厌同类·身为凡人的信徒。”
不是佛庵,不是教堂,我们,两个凡人,竟然在充满汗水气味的地方谈论这种东西,实在可笑,“第二,我和你不是朋友。”
“是吗。”
昼神幸郎抬头望了望天,又望了望我,“那我还是当一当吧,信徒。”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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