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在她的脚跨过门边的瞬间忽然又笑了一声。
“骗你的,过来。”
不是,他有病吧?
驯狗呢这是?
江沅清被他这一来一回整得没脾气了,她长长叹了口气,四处扫了一圈,现太宰治连座椅都没给她准备,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仅有的大长桌上。
……哎,真的不可以坐吗?
碍于不知道这只鬼畜抖s宰到底是怎么看待她的,江沅清也不敢太过放肆,转而说起了正事:“你打算和我说些什么?”
太宰治没惊讶于她的措辞,当着她的面凭空取出来一本不算厚的书。
他随意翻了几页,摸出来一张泛着银色流光的蛇皮放到了桌子上,朝着江沅清在的地方一推。
江沅清俯身接过去,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
这张形状不规则的图纸柔软且富有弹性,长着奇奇妙妙的纹路,摸起来很有质感。
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该说意外还是不意外呢,我果真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太宰治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椅子上,但身体却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张开一只手搭上仅存的那只眼睛,沉默了半天说道,“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停停停,她说停停停。
怎么她忽然就从瓮里的那只鳖变成了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跨度这么大的吗?你说清楚一点啊?
江沅清不喜欢莫名其妙的冤枉,她难得生硬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
她得到的回应是无边的死寂,太宰治就像是手一盖住脸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一般,没有再给她一点回答。
这样的姿态让江沅清原本的质问卡在喉咙里,卡着卡着就软化成了迟疑的问句:“……或者说我应该知道点什么?”
“……没有,”
太宰治拿开手,鸢色的眼睛转向了她,“织田作在你身边吗?”
埋藏着粘稠阴郁的眼睛在听到她“在啊”
的那个瞬间,忽然颤抖了两下,转而迸出一点稍纵即逝的光彩。
江沅清自然捕捉到了这缕奇妙的喜悦。
原来是跟小织同学有关系吗?哎?太宰治认识我们家孩子?
不能吧!
我们家这么乖巧的孩子和他在一起玩绝对会被染黑的吧?
江沅清微微警惕了起来。
原本还有些森冷之色的太宰治脸上的神情忽然清澈了起来。
他眨巴眨巴眼睛,对着她抛了一个轻佻的91k,继而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调请求道:“呐,这位可爱的大姐姐,我有一个毕生的心愿需要你帮我完成哦?”
他绝对要作妖了!
江沅清的警惕程度更上一层楼,迈着细碎的小步子向后边退了一步,她搓了搓身上不自觉涌出来的鸡皮疙瘩,道:“你好好说话。”
太宰治的身上快要飘出一朵朵轻盈的小粉花了:“呐呐呐,我想和你一起去你来的地方,可以吗?”
?
坏了,横滨这个地方也有一种让人耳朵出毛病的问题啊,听听,她都听到了什么?
在江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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