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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看向一脸说漏嘴某：“什药引？”

柳白真支支吾吾：“道长说了，给你换了新药方，药引得在西南找。”

他们等了几，马长四个徒弟终于赶了。

“师父，”

大徒弟真元子带着其余几行礼，“幸辱命，们打探到了虚虫下落。”

马长激动地让他起：“当真？”

真元子过十几岁，几个师弟也都青壮年。

他们过几个月长途跋涉，风餐露宿，显得形容憔悴。

只说起此行收获，各个大山里药材实在太富了！”

他给马长看背篓中处理妥当各类药材，“要因些药材炮制好，容易失去药，们能再早半个月……”

“您看看三七品相！

金钱重楼！”

真元子打开木盒给他看，就跟看到金条似，“要惦记着您，都想在那儿待上个一年半载——”

“咳，”

马长强迫自己移开，赶紧问他，“你先跟说说虚虫。”

真元子反应半天：“哦哦，虚虫……们在距离榕州府一天脚程地方，碰到个小苗寨头，他嘎妈难产嘛，们就给他接生了一下子。

家热得很，非要邀请们去他们寨子里做客。”

他表慢慢变得窘迫起，面两个道士开始偷笑。

马长年轻时候去过许多地方，见状捋了捋胡子笑起。

坐在一旁柳白真脸问好，捣了一下秦凤楼。

“啥意思？”

秦凤楼摇扇子：“真元子道长如此年轻俊秀，又高医术，想必在那寨子里极受姑娘们欢迎。”

原如此。

柳白真瞬间脑补了一堆世影视作品，比如什下说，若个和尚，他会轻易劝家，道士嘛，听说道士娶婆，便劝在他们那儿建一座吊脚楼。”

些话他都好意思说出。

头说，他们那儿姑娘热就跟他打听虚虫，头说，虚虫东西几十年前能捉到，他们汉皇帝派了土司管理，每年要上交一些珍贵药材作税。

几年就找到虫子了。”

马长沉许久道：“你可问了，否真再也无处寻虚虫？”

“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