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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逢玉无言以对，嘴张了张，重新合上。

龙五意味明地嗤笑了一声，用通体沉黑拨钳捣了捣正在烧着那些东西，钳身碰到桶壁，出难听刮声响。

“可惜你们计划够谨慎。”

蒋逢玉摆脱汪仪束缚，快步朝铁桶处走去，“数名警官丧生，外带一轻一重两名役犯，引上身。”

龙五把拨钳哐当一声扔地上，合掌拍了拍灰烬尘屑，推开靠近蒋逢玉，“等会儿，你等会儿。”

“谁说那们干了？”

她挠了挠眉毛，“真拿咱当嘎机器了。”

汪仪脸沉下去一瞬，声音也低了些，“野狗杀。”

件事完全在她预料外。

蒋逢玉眉心皱起，“野狗什要那做？”

那座收监厅里，到底几蠢蠢欲动势力？

她想要得到更多信息，当前生事多得乎她想象，但可供梳理线索太少。

汪仪笑嘻嘻地凑过，用手指点了点她肩膀，在蒋逢玉侧过头同时摊开右手掌心，那里躺着几颗裹着玻璃彩纸糖。

“一颗糖，换一个秘密。”

汪仪歪着脸看她，“吃了糖，咱们才算真朋友。”

蒋逢玉木着脸看她，汪仪见她半天动，伸手自己拨开一颗扔进嘴里，嘎嘎嚼着吞了，把染上彩舌面伸给她看，像小孩做喉腔检查。

蒋逢玉衡量利弊，秉着大了两一蹬升天信念，缓缓伸手拆开一颗绿皮糖咽下。

那种堵感觉积在食道里，过了一段时间才平复。

汪仪点了点头，龙五并赞成她做法，两挤在角落里嘀咕了好一阵，龙五愿地出了门，临走前踹了一脚铁桶。

“信你，姐姐。”

汪仪勾她手臂，用种小婴儿般依赖姿态仰着脸看她，“你想先听哪一件？”

在两句话间，她轻声引去一句糊清咕哝，蒋逢玉确定自己听得否准确。

‘你祂让留。

’

第一件，关野狗杀警员动机。

“野狗本名洪得天。

32岁那年，她被判了无期刑役，罪名暗线买凶交易。

她专门收钱杀，被抓获时，手里31条命。”

“买凶交易并因野狗入狱而停止，与相反，雇佣她酬金越高昂。

在狱中能够做事，远比你能够想象更多。”

“大家敢惹她，因清楚野狗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