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正在跟黑死牟对打的神经病找的男人,脾气似乎也很暴躁,看起来跟她那个会家暴的先夫一样。
而且,这个白的人类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么简单,那种瞬间毁掉了大部分建筑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能够站在空中?那还是…属于人类的能力吗?
尽管如此,自认为心如止水的鸣女像是往常那样,不急不忙地,或快或慢地拨动着手里的琵琶,操控着无限城内的建筑,阻拦着五条悟闲庭信步的步伐或是试图将他送到众鬼群聚的地方。
鸣女一切的阻拦行为,在五条悟面前都毫无作用。
她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最强者,只是徒劳无功地快拨动着手里的琵琶,驱使着木墙,纸门,家具摆设,拖延着五条悟在这个活动迷宫般的房子内破坏的度——似乎比起和在众鬼眼里离经叛道的虎杖悠真汇合,五条悟更享受着在这个充满和式风情的活动迷宫内大肆破坏的时光。
五条悟看上去不太积极去斩杀鬼,或者寻找虎杖悠真的行为,看在鸣女的眼里,也有些疑惑,但这不足以让她的心境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她依然像个忠诚的机械,执行着鬼舞辻无惨下达的拖延对方,不让他朝着虎杖悠真的方向过去或是逃离无限城的命令。
“…”
人呢?这个人怎么一下子跑到那里去了?这真的是人类吗?
这个度…比度最快的上弦之三猗窝座还快!
!
就像是被她的血鬼术凭空召唤和传送一样。
她分散出去的眼睛也无法捕捉…
即使是鬼,他们的眼球中的视觉细胞组成,也和人类没什么差别。
他们眼睛所看到的,也需要给大脑接收并反应的时间。
而鸣女操控无限城内的一切的前提是,她的眼睛所“看到”
的。
哒——
一只宽大的手突然出现在鸣女的肩膀上,随之而来的是属于男人的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
“嗨嗨,找到了哦,该妳当鬼了。”
“诶不对,妳好像本来就是鬼呀,鸣女小姐。”
“!”
这个人是怎么…她完全没有看见!
鸣女正欲拨动琴弦,却只感到双手和胸口以下的部位一阵剧痛——在她的痛觉还没被传递到大脑时,她的身体和手臂已经被扭成了麻花状。
凌空蹲在鸣女身后的五条悟维持着接触她肩膀的姿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团有着细密鳞片、暗红色花斑的雾蓝色蛇球。
“滑溜溜的,好恶心哦。”
五条悟最后选择隔着无下限,抓起这一团看不见蛇头的蛇球,扔到鸣女已经扭曲了的身体上,“扔上去就好了吗……喂喂,起来工作了哦!”
真不知道虎杖悠真为什么会抓这种冰冷滑溜的东西作为血鬼术的载体,像平常那样用御守或是絵马不行吗?不会是故意捉弄他的吧?是想看到他害怕的模样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猎物的气息,那团缠在一起的毒蛇们动了动,艰难地接连探出了七颗椭圆形的头颅。
它们像是有些不爽似地同时直立起身子,露出它们饭勺形状的扁平颈部,将后背那人脸模样的红色花纹彻底显露出来。
这七条眼镜蛇用橙黄色的眼睛,齐齐看了五条悟几秒后,七头各自领头分别朝着不同方向向前蜿蜒爬行,唰唰地解开了它们缠在一起的细长、略显扁平的蛇身。
“刚才这七条蛇是不是在瞪我?”
这么有灵性的蛇,不会又是虎杖悠真的血鬼术造物还是别的什么实验品吧?
五条悟搓了搓手指尖,试图想要摸一把蛇尾巴尖,撩拨一下看上去脾气不太好的眼镜蛇们,却被这七条蛇给灵活地避了开来。
这七条有着暗红色花纹的雾蓝色眼镜蛇分别张开大口,一口要在鸣女裸露出来的皮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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