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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吧。”

“不过，你也知道，我从小学问上就不太行，万一叫你失望，我还是多看几个月吧。”

6折：“几个月？”

花柠：“你看这些需要几个月？”

6折：“我五岁之前就看完这些了。”

花柠：“……那我三个月吧。”

6折将书搁在坐床的案几上，去脸盆架上净手，同花柠不一样，他这些小事总是亲力亲为，6折的手型修长，如一把倒置的骨扇，怎么会有人连手指都长的这样赏心悦目。

6折忽的道：“身子好了没？”

花柠楞了一下忽的想起来，这双手夜里做了什么，一张脸瞬间涨红，不受控制的蹿出热意，手攥紧了书。

“好，好了。”

然后她听见6折道：“虽说消肿了，手还是精细养一阵，女儿家的手矜贵。”

花柠：“……你是说手？”

6折：“不是打了手心？还有别的？”

“没，”

花柠脑袋摇的像是个拨浪鼓：“没有了。”

6折搁了毛巾放到架子，坐到坐床上翻书看，花柠在十几本书里挑挑拣拣，选了一本看起来最是简单的，挨着他坐下。

枯燥复杂的文字，花柠只看了半页就没兴致了，脑袋伸过去，6折已经看了两页了，他的那书更枯燥晦涩，这些字花柠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她就不太认识了。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专注的！

这么好看的手，连翻书页的姿势都这么优雅，难怪从小到大别人都夸赞他的优秀呢。

花柠不自觉捧着下巴，目光痴痴的落在他的眉眼唇鼻，窄腰宽肩，怎么看都好看。

一缕碎垂落到书页上，扫到6折的手她浑然不绝。

缎子似的长扫到了手背，勾的人痒痒的，6折一偏头就对上一爽清凌凌的水眸，汪着一眼水似的，茶色的童仁里映着他的倒影。

“好好看书。”

6折说。

花柠：“……”

花柠手伸过去，合上他的书：“你难得白日里回来，我明日再做学究，我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6折：“要做什么？”

花柠：“游戏吧，射覆？”

6折：“没意思。”

花柠：“……投壶总行吧？”

6折：“没意思。”

花柠抱着他耍赖撒娇：“填一副梅花图总行吧？”

“你都许久没回来陪我，我们去园子里走一圈，折两枝绿梅回来，然后一起填图？”

6折总算答应。

花柠欢呼一声，啪叽在他面颊上亲一口，放开他胳膊，连鞋子也忘记了趿便跳下坐床，白缬纹烟色裙边浮动间隐约露出一双光i裸雪足白嫩如雪，和青色地砖形成明显色差。

挺不好的习惯，6折眉头蹙了蹙到底珉紧了唇瓣，看着花柠大步朝隔间跑过去边道：“我前几日新买了一只桐油伞，可好看了。”

花柠翻出来前几日刚买的一把清油寒梅桐油伞出来，6折已经穿好了靴屡在门上，手里一柄伞，筷子长的冰锥子垂在檐芽下，细细绵绵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