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明明已经送到了家门口,自己邀请他进屋坐会儿,李国杰好像也没有太大兴趣,说是要查看刚进的货。
可货什么时候不能查,又不是逢集要出摊急等着用货,偏偏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吗?
谢萍气结,她想不明白李国杰这不远不近、不亲不疏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可她记得自己跟代佳炜在一起时,两人总想单独找个没人的地方,靠在一起聊天说话,总有说不完的话,代佳炜心里眼里的都是她。
无论走到哪里做什么,谢萍总能感受到代佳炜眼里散的爱意,闪闪光,让人何时何地回头看一眼便沉溺其中,那种时刻被浓情蜜意包裹的滋味让她满心愉悦。
然而现在……
谢萍轻轻一声叹息,她又看了一眼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吾爱萍萍(启)”
,拉开抽屉将其放了进去,手里的信到底没拆。
她和衣躺在床上,外面风声厉厉,渐有飞沙走石之势,不停地有细碎的沙子、小石子敲打在后窗上,房门不隔音,外面父亲的收音机准时响起,一阵熟悉的旋律过后,天气预报正式开始。
谢萍听见广播员字正腔圆的播报天气,说是今天夜里气温骤降,后面几天会有雨雪、霜冻等严寒天气,要注意好防冻保暖的准备工作……
伴随着收音机“滋滋啦啦”
的声音,谢萍意识逐渐模糊,她隐约还记得母亲有叫她过去吃饭,后来渐渐地,她什么也不知道,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忽然谢萍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她扭头朝后窗张望,隐约中似乎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她停了片刻,并没有动静,这才想起睡前天气大变,飞沙走石,想来是沙石击打窗户,以至于睡梦中自己总感觉有人在敲窗。
放松下来后,谢萍才感觉周围空气冷得出奇,她忙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脑袋。
她愣怔怔地看着正前方大窗户呆,也不知村里哪只鸡叫了一声,紧接着,鸡叫声此起彼伏,就连自家鸡圈里的鸡也跟着有规律地叫起来。
雄鸡一唱天下白,很快,天要亮了。
谢萍没了睡意,不知为何,她很想出门看看,于是便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棉袄穿在身上。
父母都还在睡着,隔着门都能听见父亲的打鼾声,谢萍蹑手蹑脚地打开堂屋大门,谁知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谢萍忙将衣服裹紧些。
她惊讶地现,院子里全白了,还有外面整个天地也都是白茫茫一片,地面上有一层细细的小颗粒,夜里竟然下小雪了,怪不得天气这样冷。
附近有勤快的人家已经起床开门、簸米烧火、开始做饭了,要搁以往,谢萍必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像这种寒冷天气,她一整天都窝床上也有可能。
可今天她忽然很想走出去看看,也不知是昨晚睡得太早,还是冬天的第一场雪令她新奇,鬼使神差地谢萍走到院门口,拉动门闩,打开门。
忽然,下一秒钟,谢萍感到自己的呼吸瞬间凝固,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