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你放心,你结婚我们一定过来,就是押婶儿也会把他押过来。
你不知道,”
周母悄悄靠近杨咏晴耳旁,不无调侃道:“这混小子长大了,有心事,自打在外回家后就一直透着古怪,心情糟的很。
这不,最近两天还跟他爸怄气呢……”
周远一张脸通红,面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车把手,脚一蹬,“说什么呢?走了!”
周母冲杨咏晴眨眨眼,意思是,“看吧,我说得没错吧。”
随后,她跳坐上儿子的自行车,冲杨咏晴挥挥手,“回头见!”
“小晴,”
代佳炜走上前来,揽住未婚妻的肩膀,“别难过,他会想明白的。”
同为男子,代佳炜岂能不知周远对杨咏晴那点模糊朦胧的爱意,他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也知道所幸周远未多深陷,应该能及时调整自己。
两人看着周远的背影,心中都闪过曾经他们一起在水泥厂的日子,那时候……好像单纯快乐的多。
如今他们之间随着代、杨,二人的婚娶,好像已物是人非。
光影流转,那些恍如隔世的回忆,其实也不过才短短半年而已。
——
“哎,你说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咋回事?从街上回来就不对劲,不晓得心里想啥子?莫不是今天遇到小晴,看人家要结婚,他也想结婚了?”
周母看着儿子周远房门紧闭,喊他吃饭也不出来,忍不住和丈夫唠叨。
周父端一杯白酒正往嘴里送,听到妻子的话,手在半空中停顿一下,然后才一饮而尽。
火辣的白酒烧得他直嘬嘴吸气,忙从盘里夹几粒花生米放嘴里,边嚼边说:“屁,他哪是今儿才不对劲,他是自打从水泥厂回来,就处处透着不对劲!”
“对!
以前我哥回来给我大包小包的买好多吃的玩的,今年啥都没有,跟他说话还老凶我呢!”
周远弟弟周刚点头如蒜,十分赞同父亲的话。
周母忧心忡忡,“哎,你说别是有啥病了吧?”
“去,去,别捣乱!
你小子他娘的整天就惦记吃喝!”
周父一边用筷子轻轻敲打小儿子的脑袋,一边和妻子说:“屁的毛病!
就是年龄到了,给憋的。
抓紧寻个媒人给他说门媳妇,到时候一成了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啥心事都没了!
哈哈哈……”
他一边往嘴里送花生米,一边可劲儿调侃。
“你可真好意思,说媳妇能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儿?不得要彩礼啊、房子啊,请问你这个当公爹的攒够了吗?”
周母没好气地朝丈夫翻白眼。
说是这样说,不过两口子还真就认真盘算起来,附近有谁家的姑娘人品相貌不错,年龄相当的。
当天吃过午饭,周母就拎了家里几样礼品,匆匆忙忙出门了。
事不宜迟,趁着年底在外打工的人都回来了,刚好找媒人好相亲。
周远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他听到父母说的话,也知道他们的调侃,可他并不想理会。
外面饭菜香味飘来,不断刺激他的胃酸分泌,肚里空空如也,“叽里咕噜”
叫个不停。
身体的饥饿使他更加心烦意乱,更糟糕的是杨咏晴的影子还一直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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