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种的是啥,不懂咱就问。
杨语桐虽说不至于五谷不分,可在地里没看到结的果实光看叶,黄瓜芸豆也是能整错的主。
“现在种的是晚豆角。”
姥爷就是那种不太爱说话,爱的深沉的大家长。
“我来帮你刨。”
杨语桐看姥爷刨了几下,她觉得她上她也行。
接过姥爷的锄头,刨的可卖力气了,她觉得自己刨的又快又好,我果然是个天才,干啥像啥。
能刨了不到七八米,姥爷就受不了了,“桐桐啊,你起来吧,你看你这刨的,溜直一道弯啊。”
“弯么,我看还好啊。”
杨语桐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没觉得怎么太弯啊。
“真是你爸闺女,回屋歇着去吧。”
老黄头又想起来更气人的女婿。
杨语桐学得对不起她爸,又让姥爷想起了老杨同志那点短处。
这是在黄家流传已久的一段笑话,杨胜利和黄小玉刚结婚不久,两个人放假回黄家探望老人。
正好赶上地里锄草的季节,杨胜利一看老丈人在干活,他也赶紧找了个锄头去帮忙。
“这草怎么长这么大呢?”
杨胜利念叨着,他一锄头就把最大的草给除掉了。
老黄头抬头一看,就看到他家新姑爷,把他地里长的最大最好的一根苗,狠狠的给锄掉了。
这地锄的,把老黄头给心疼的,这一天也没给杨胜利好脸。
这个事在黄家流传了多年,后来杨胜利也没少帮忙干农活,但也洗不白了。
杨语桐只能回去看书了,回屋就看到两个穿着电力公司工作服的男人,在围着电表不知道在弄啥,她姥姥在边上看着。
“姥,这是整什么呢。”
杨语桐长这么大,电力公司的也没主动上过家里来呀。
“这两位是电业局的师傅,来给咱们检修电表了。”
姥姥虽然看的不太清,但耳朵还挺好的。
“师傅,我家这电表有啥问题么,是都检修还是就检修我家的啊。”
这好像不太对的样子。
“噢,咱这是抽检,最近有人反应说有没用电,电表还走字的现象。”
两个人里的高个子回答了。
“你家这电表也有毛病,不用电时也会往前走,就是走的慢,但日积月累的,也不是个小数。”
另一个矮点的放下手里的不知名工具说着。
“那得怎么办啊?”
杨语桐也没遇到过这方面的问题。
两个穿着电力公司工作服务的人互相看了一下,高个子的开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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