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都还没什么感觉,可到了下午上完课之后,江辞就莫名的紧张。
这都快吃晚饭的功夫,江辞实在是惴惴不安,就想着拉社长再练练。
许忆一时半会没回微信,江辞又了两条。
我真不是白鼬:真很紧张啊
我真不是白鼬:怎么办啊社长
这次许忆倒是回了消息。
社长:别紧张,你要练就练呗
我真不是白鼬:那现在去行吗
社长:嗯
江辞光下楼,在许忆楼下等着。
过了会儿许忆才背着吉他缓缓下楼,走到江辞面前,半眯着眼哈欠连篇,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别太紧张啊。”
看许忆这睡眼惺忪的模样,江辞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打扰社长午睡了?”
又打了个哈欠,许忆揉了揉眼睛说:“还好,都五点了,也该起床了。”
头没打理,睡得有些乱,许忆从手腕上摘下皮筋扎了小辫子,然后说:“走吧,先去吃个晚饭。”
“哦”
江辞这紧张得不行,社长倒是淡定,不慌不忙吃个饭先。
社长的晚饭清淡,要了碗小馄饨,江辞在对面坐着吃他的盖饭。
江辞见现许忆已经用上了右手拿勺,不禁问道:“社长手怎么样了?”
许忆放下勺子又把她的手伸到江辞面前扬了扬说:“都结痂了,没事了。”
暗红色的痂在许忆白皙的手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但好在是应该快要好了。
看了一眼,江辞就收了视线,“那社长还玩不玩滑板啊?”
冲着江辞翻了个白眼,许忆幽幽道:“什么意思?我可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
“没有,我就说如果社长还要玩的话下次小心点。”
“我觉得其实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没办法,哪有人玩滑板不摔的。”
“我感觉社长滑滑板应该会很帅啊。”
“我本来也这么想的,不过可惜,好像有点帅不起来。”
许忆撩了撩刘海,低头又尝了口小馄饨,然后慢慢地嚼着,“江辞,你待会儿也别怕,又不是第一次上台了,我们之前那次不是挺好的嘛。”
“真的吗?那次我们社团表演有好多人唉,其实我在偷偷划水,社长你不知道吧。”
“不信。”
“好吧,但上次也很紧张是真的。”
“那上次紧张过了今天就不紧张了。”
“这哪是你说不紧张就能不紧张的啊。”
伸手指着江辞,许忆歪着脑袋,巧笑嫣然,“我命令你,不准紧张!”
“啊?”
江辞愣了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社长,你怎么也这么幼稚啊。”
嘟着嘴,许忆娇嗔道:“哪幼稚了,我在很认真的命令你,不准紧张。”
“要是晚上唱的不好,老安就把我赶走不要我唱歌了,我就没有钱了。
你也不想看到你的社长露宿街头在寒风中冻死吧。”
“怎么可能嘛,社长你唱那么好听,光清唱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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