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那三个让你们放跑了的虫子才是要关注的对象,毕竟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冲着组织来的。”
说到这里,琴酒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至于对这次失利的处置,你们后续回去等通知吧。”
琴酒说了最后一句话后,上车走了。
波本和基尔互相看了一眼,波本友好地笑了一下,“需要我送你回市区吗?”
基尔摇摇头,“不必了,你还要关照……那位。”
一片沉默,基尔和波本都亲眼看见阿美尼亚克的肚子被轰烂打穿,甚至最后内脏都要流出来,可是他本人却行动自如,甚至还能给琴酒找茬。
这已经根本不是正常人类的范畴了。
基尔一向对组织的人体研究有所耳闻,但是看到如此确实的研究成果还是第一次,而组织选择把这个研究成果暂时交给波本。
基尔不禁开始思考这背后的含义。
“那我们就先走了。”
波本也没有坚持,向基尔礼貌地道别。
车里一片死寂,空气都要凝固了。
波本开着车,阿美尼亚克窝在后座看着窗外的路灯。
经历了那一场混乱的酒会,两个人的心情都不怎么样。
终于过了半晌,波本开口道,“你这种情况,真的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阿美尼亚克的头倚在车窗上,缓慢地耸了一下肩膀,说道,“就像琴酒说的,给我个浴缸就行了。”
波本面无表情地攥紧了方向盘。
车里又恢复了死寂,接下来一路上都再也没有人说话。
等到两个人回到波本的安全屋时,路上街灯都已经熄灭了,远方的天空蒙蒙亮了起来。
进了屋子之后,阿美尼亚克就开始解开自己腰上死死勒住的绷带,沾了黑色血污的绷带一圈一圈地落在地上。
阿美尼亚克肚子上狰狞而复杂的巨大创口就暴露了出来,创口大咧咧的敞开着,甚至能看见里面破碎的内脏,伤口的边缘不正常地白。
阿美尼亚克捂着最大的两道伤口,避免内脏从里面跑出来,单手脱下西装外套,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把衬衫脱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我得尽快把上衣脱下来,有布料陷进去了,我不太想让布料纤维和我的肚子长在一起,”
阿美尼亚克捂着伤口解释道,“浴室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有黑色而粘稠的血液,从阿美尼亚克的指缝里缓慢而少量渗出来。
“就这样?”
波本问道。
阿美尼亚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道,“嗯,就这样,我有点儿困了,你肯定也是,所以我们赶紧都去睡一觉吧。”
波本提高了声音,“在浴缸里?”
“不然怎么样?你好啰嗦啊!
我睡在沙上你沙就别要了!”
阿美尼亚克也生气了起来。
“沙?!”
波本不可置信地大声喊道,“我说,你这样难道就没有什么更专业的处理办法了吗?”
“要什么专业的处理方法啊……就放着啊!”
阿美尼亚克声音也大了起来。
忽然,阿美尼亚克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脸上出现了一种豁然开朗的神情,这让波本的心里出现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阿美尼亚克探究地看着他,试探地问道,“你……需要送我去研究所吗?”
波本愣住了,开始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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