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卿是十分贪恋那些温度的,尤其喜欢她掌心微微烫手的感觉,热热的很有安全感。
她没反抗就任由月式微这么握着她,也是怕扯着了她的伤口。
玄溪眉眼轻轻略过她们,笑了笑。
那笑意曾出现过许多次,叶挽卿却一次也没看懂,就像他这个人一般,很复杂又好像很简单,让人捉摸不透。
许久,才说:“月儿好好休息,那四叔便先告辞了。”
玄溪出了门,月式微上前将门合上,叶挽卿指尖忽然一凉眼神也暗了下去。
她太贪恋她的体温了,致使她一离开心里就不由自主空落落的。
门阖实了,月式微却扛不住脚下一软顺着门板坐在了地上。
她今夜耗费了太多气力,精疲力竭,方才站着头也是昏沉一阵清明一阵,此刻还是撑不住了。
叶挽卿上前扶她,好几次连身都起不来,她看着心疼眉头皱成一团,嘴里也止不住的怨怼:“月式微,你太傻了,我都看出来了你这一身的伤根本连自我运功疗伤的力气都没有,他们做长老的怎么看不出来?”
“不让我买药若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目光落到那双手上,眼里起了氤氲。
“来,我扶你起来。”
她架住月式微的身子,想借力将她扶起但她第一次弄动作也笨,几次找不到要领,月式微靠在门板上瞥了她一眼:“实在不行就别试了吧,我在这里坐一会等一下试试能不能运功。”
“要不……我再想想办法?”
这天气久坐在地上可不行。
她缓缓看向月式微,想了想又说:“其实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月式微支着身子掀起眼皮看她越靠越近。
“你想做什么?”
对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急了,想奋力站起身但身子太沉,猛喘了几口气死死盯住渐渐走近的叶挽卿。
额上冒着薄汗,汇在雪白的鬓间凝成珠然后顺着她的脖颈滑向里衣。
不知是不是情绪激动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