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铝箔袋在她手上连成串,和游乐场出的奖券一样,大概可以绕场一周。
“这是我前几天买的哦,可以给你看付款记录。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好,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所以让店员给我每样都拿了一盒。
盒子太大我就拆了放口袋里了,要不你挑挑自己喜欢的?”
易伍说完把一串串的铝箔袋平铺在了床上。
吴明景从情潮里回过神来,简直满脸黑线,劈头盖脸就问:“你自己一个人跑去便利店买这个?还买这么多你怎么不拿拖车去?店员是男是女?”
易伍笑得娇憨:“当然是女生了!
那个姐姐人很好的,她借我剪刀,和我一起拆了盒子,说感谢我把他们店里剩下的包圆了。
我们数着个数,清点了一个都不少也没有破损,我这才揣兜里带回来的。
这东西这么小,哪里用得上拖车啊哈哈。”
吴明景如遭雷劈,愣到一动不动。
太离谱了,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不过想想是易伍,倒也合理。
他肩膀轻耸,嘴唇抿得辛苦,最终还是笑出了声:“我看你,是想让我直接殉在这儿。”
易伍借着酒气,再一次翻身将他压下。
压住他敞开的衬衣,抵住他结实的肌肉,说的话像含了口汤圆一样越来越模糊:“所以,别再拖延时间了。
你,你你还想扯什么借口呀,不会打算说你不行吧?”
吴明景定定地看着她,不再抵抗,放纵她的手四处游移点火:“行不行不由我判断在那之前,证明一下你没醉。
告诉我,你是谁?”
“易伍啊。”
“那我是谁?”
“你?”
易伍笑得花枝乱颤,神志已经不再清明,“你是季宁。”
手表报警,吴明景的心率持续高于15o次分。
这个答案让他浑身绷直,眼睛瞪圆,血液凝固。
桃花眼半眯,他细细思索:这究竟是他想要的答案吗?
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久到自己都觉得陌生,久到一听便觉得思绪万千、愁肠百结。
易伍上下两瓣艳唇翕张,轻巧地说出那两个字,他才骤然现,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的,恐怕就是这个答案。
那是他无法示人的,要埋葬一辈子,饱含屈辱的过去。
只有易伍知道的名字,好像以这个名字作为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蛛丝马迹,终于被人忆起。
季宁也好,吴明景也好,他可以有多个身份多个自我,但是每个自我都意外地和眼前这个女人绑在一起,纵身爱河,如痴如狂。
终于,他缴械投降彻底放弃抵抗,闷头苦笑:“我好像,从来就没有办法,拒绝你。”
旖旎的舔吻声充斥室内,吴明景的舌头卷着易伍的耳垂,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声命令:“叫我的名字。”
可身下玲珑妖娆的女人,只尽情享受着他的侍弄,眼角含笑一声不吭。
过程非常艰难,因为易伍闭着眼哼哼唧唧一直喊疼。
他忍得快要爆炸,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不敢贸然行动。
因为是初次,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又怕真弄疼她。
她娇娇软软地一叫,他就被迫后退,反复多次直到——
易伍咕哝:“吴老师,你你到底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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