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脑袋的布被掀开,我已经做好视线里映入法尔科内那张老脸,并呸他一口开始骂人的准备了。
但是画面和想象的不一样。
手在背后被不痛不痒地绑了起来,坐在甚至还放了软垫子的凳子上,我张了一半的嘴又默默地闭上了。
面前站着几个似曾相识的大姐姐。
她们穿着古希腊风格的衣裙,而为首的那个姐姐有种莫名其妙的眼熟。
这不是在地铁上被布鲁斯坑害的那个姐姐吗。
这我就真的没骂人的道理了。
真可恨啊,你真可恨啊布鲁斯。
见我睁眼,其中一个大姐姐开口:“小妹妹,你先别着急,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晃了晃脑袋,注意到了不对劲的事情,抿嘴打断她:“我的耳坠呢?”
阿尔弗雷德特意送给我的耳坠呢。
耳朵上空荡荡的。
我瞬间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沉着脸看她们。
说起来,在这种情况下,现在我的脑子转过来了。
信仰希腊神,全部是高大的女性战士,她们应该就是那个来哥谭的亚马逊战士吧。
我的任务目标对象们。
先前在地铁上,布鲁斯的发言怕不是因为被长腿迷住,而是瞧见旁边那个我看不到的介绍框。
不跟我说?
“还我,”
我死死盯着她们,把先前的话都扔到了脑后,一字一句地威胁,绝对没在说假话,“还给我,不然我把你们全部送上十字架。”
我要做好狗。
骗你的。
“这妹妹好凶啊,哥谭人都这个样子吗?”
其中一个姐姐哇了一声,语气其实还算和善,“我们就是想问你点问题,肯定会还给你的。”
我才不听。
我用力摇晃身体,要从这个椅子上挣脱起来。
保持和善的笑容,我已经替她们想好了对应的死法。
如果你问别的,我才不说。
但如果你问想怎么死,我会指出哥谭湾和十字架两个5a景点。
我完全不听她们说话,完全被气愤冲昏了头脑。
那是阿尔弗雷德亲手送给我的东西,意义本就非凡。
可恶,都怪我太得意忘形了。
之后我要把它们缩进保险柜,在外面上八百道锁。
我拽着椅子挣扎,却被旁边的人伸手按住,恨不得低头就咬她一口。
将这个反应映入眼帘,为首的人有了动作,侧头向旁边的人伸出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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