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宴林非常艰难地把后半句“清除了吗”
咽了回去。
他其实在她只是生出“测试惨死能不能刺激进阶”
的念头,就直接从三十多楼跳下来时,就已经很清楚她的本性了。
干脆果决,不留退路,为达目的,什么方法和手段她都能、都敢去试,对自己相当狠厉残忍。
这一次她从卜遂的灵魂里拿到进阶方法,对方法的准确性和可行性肯定存疑,她出去走了一圈,遇到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肯定明白不能再把希望寄托于普通的方法上,所以卜遂灵魂里的方法再奇葩变态,她也要试。
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她甚至把自己的记忆都清除了,斩断了所有退路。
宴林不知道她是怎么清除记忆的,看她这个样子,确实不记得从拿到卜遂灵魂后的所有事……甚至包括存在卜遂灵魂这件事,都被她忘的一干二净。
这是“他们”
选中的人,这才是“他们”
想要的人。
宴林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的鼻尖有点香灰,不知道怎么沾上的。
“哎呀!
你这一手的血就不要乱摸啦!”
祈白宥很不满他的不乖,强行把他的手固定住,心翼翼地缠上纱布,还是不太放心,“要不然还是回市里打个破伤风针吧?毕竟你不是我,受伤了还是会疼好的慢会留疤。”
“没事,过两就好了。”
宴林试着握了握拳,她包的很好,完全不影响手指动作。
“你受伤了不是很快就好吗?为什么处理伤口这么熟练?”
宴林不记得她有过她还有护士医生方面的经验。
“我三哥啊。”
祈白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他特别热衷于各种运动,击剑跆拳道拳击什么都要玩,人又菜,总是把身上搞的到处是伤。
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我就偷偷给他包扎,时间长练出来了。”
这是宴林第一次听她起家人——她所在世界里的家饶事,很详细具体,一点也不介意他知道那些细节。
在这之前,她就算提起也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或是想起就会控制不住要哭,不是现在这样,自然,熟稔,亲切,就像是对一个不太乖巧听话的亲人吐槽另一个同样不乖巧听话的亲人。
她对他卸下了某种很重要的防备。
非常明显且巨大的转变。
祈白宥放好药箱,对他,“我去看看有没有斋饭,有的话吃点我们就回市里吧?你我都还有事要忙,你的手不打针我也不太放心……诶?”
“阿宥……”
宴林抱着她,他坐着她站着,他的脑袋埋在她腹那块儿,让她感觉自己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科动物。
“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宴林问。
这话很耳熟,祈白宥想起来她在别墅里和他过一模一样的话,宴林当时的回答是“当然”
。
她想了想,问:“你是因为害怕打针所以和我撒娇吗?”
宴林:“?”
她继续:“大名鼎鼎的晏总居然害怕打针?宴林,我是不是抓住了你的一个把柄啊?”
宴林:“……”
——————
阿宥对宴林的态度和性格的大转变的原因后面会解释,目前黑化程度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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