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蹙,看着那个连门口侍应都拉不住的浪荡身影,是她前未婚夫傅东流的弟弟,傅北渊。
傅北渊虽然穿着西装,但领带松松垮垮系着,一副花花公子纨绔模样。
也不管宴会厅内多双眼睛看着,直直就往白静谣面前去,脸上笑容不羁,一下就拉住白静谣的手腕。
“嫂子,不对,现在你还是白小姐,伯父伯母回国,怎么没叫上我去接?”
“傅二,谁是你伯父伯母?别说得跟我们白家很熟一样!”
白静谣扯出一丝讥笑,疯狂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傅北渊的束缚,只是手腕都红了也不得其法。
温书柔还想着到了动手的时刻,白母却笑容一收,对着傅北渊厉声道:“傅二,胡闹也得看看是什么场合,你们傅家这是要下我们白家的面子?”
傅北渊一听白母的话,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本就紧拽着白静谣的手越用力。
他冷哼一声,“我们傅家下你们白家的面子?你们白家说解除婚约就解除婚约,说不跟我们傅家合作就断了我们傅家一半的现金流,你们理会过傅家的脸面吗?”
温书柔眼看着白静谣额头突显豆大的汗珠,紧咬着下唇忍痛,也顾不得还有长辈在,右手握上了傅北渊的手腕,一边规劝,缓缓暗自用力。
“傅先生,不行就认,菜就多练,为难女人算什么本事?”
傅北渊一声吃痛,放开了白静谣的手腕,而温书柔却没打算放过他,握住他手腕的手还在用力。
她们温家从小教导的是错就要认,打就要立正,所以她最看不惯人狗急跳墙,尤其明明是自己的错,还一副色厉内荏模样。
“你!”
傅北渊看着哪怕有高跟鞋加持,也不足一米七,还一副瘦弱模样的温书柔,眼神里满是轻蔑,一点没想过自己的手腕还在对方手里。
“松手,不让我保证你今晚只能横着离开宴会厅!”
温书柔微微一笑,手里越用力,“要是我说不呢?”
傅北渊咬紧后槽牙,用力一甩,却没想到温书柔还是不松手,不仅站得不动如钟,空气里还传来咔嚓一声,紧接着是一声哀嚎。
“啊——!
!”
温书柔这才松开手,任由傅北渊痛得站不稳,只能单腿跪地,原本的纨绔模样只剩下痛苦不堪。
她低眉看向傅北渊,轻声道:“滚,不然我让你今晚横着离开。”
“你给我等着!”
傅北渊放完狠话,被迟来的两个黑衣保镖架着出了宴会厅。
就在他还差一步迈出宴会厅时,身后穿来了个话里话外皆是揶揄的俏皮女声。
“等着干嘛,给你送终吗?”
温书柔看着傅北渊被她的话气到差点摔了一跤,这才看向白静谣的手腕,早已经红成一片,瞬间眉头紧拧,“早知道刚才就该踹断他那条腿!”
沈娅楠双手捧着白静谣的手腕,担心道:“要不要先去医院啊?”
白父不知何时到了她们跟前,沉声道:“夫人,要不先让她们送谣谣去医院?”
看似严肃的面孔,看向白母时的眼神却是在小心试探,还只敢用问句,连句肯定话都没说。
白母这才移开注视着白静谣手腕的目光,看向温书柔和沈娅楠,“那小女就麻烦沈小姐和温小姐了。”
直到坐上了沈家司机的车,白静谣这才一改方才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