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手起刀落,没有渗血的人头就撞在柚子树上,接着溅出一地的血。
剑圣提着剑踱步后退,接着转头快步离去。
一个没有头的男人站起身,晕乎乎的走向那棵血淋淋的柚子树,把一颗带着白皮面具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这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背后,现已经没有刀伤了,接着转了转的脑袋,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
“你是什么”
剑圣突然在暗处问。
白皮面具吓得浑身一激灵,青色的花尾巴就又垂到地上。
“你是……某种变色龙?”
剑圣自言自语到,接着举刀挡住了飘来了匕,然后奥法突袭近了白皮面具的身,白皮面具又碎成了青色的碎片。
剑圣紧跟着柚子坠落的声音,他看到了那个白面具的人,可那是真的吗。
剑圣劈飞匕,一个垫步,接奥法突袭,碎片落满了他的全身,散出某种怪异的腥味。
剑圣突然瞪大瞳孔,奥法突袭到时间规划局下。
在时间规划局下,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说道:“呐呐呐,你的反应太慢了”
剑圣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看到了巨大的王杯,两指间正捏着快要碎裂的厄运之骸勇士。
“你要什么”
剑圣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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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炫彩的颜色”
——《能力者的末路》
这五步宽的正方形小监狱里,我已经待了四五天了,微微透明的硬墙内,深嵌着炫灯,照着我,也照着我面前密密麻麻的铁条。
早上八点,缓解睡醒焦虑的透明波会在无形中释放,接着就传来造腾的实验电子乐,唤醒这里的每一个人。
我们会从一张贴在墙上的反重力床上爬下身,因为她认为不同方向的引力会给血液循环和骨骼带来一些有益的刺激。
这座监狱只有一个看管,一个厨师,一个守卫,一个医务……并且这些都是一个人。
每次进新人前,她都对他做出端庄又可爱的自我介绍:
“你好,新来,我叫尼艿。
不是故意抓你,再见,你会活的像个大少爷”
尽管密密麻麻的铁条让我看不清过道,看不清这座监牢的主人,但抵不住这个人每天来,而且她长的非常鲜艳,有一双很大、很漂亮的黄眼睛,就像一条变色龙。
她严格规定好我们的作息时间,并且设计得极其健康与人性化。
每天自洁枕头都会换新,也就意味着那结实枕头里的测量仪也会被更换成最新的,只为了获取我们身体最准确的信息,这样她才能提供给我们身体最需要的养分。
我们每天进餐四顿,顿顿都是高等食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们,这甚至让我对她的恨意和对自己上当两次的挫败感都要消失了。
我们也不是完全封闭的,每天早中晚都有半个小时的交谈。
到时间后,三面围墙都会自动打开一个小口,不,不能说那是一个口,因为这里面也镶满了密密麻麻的竖铁条,连头丝都挤不过去,炫彩还灯光无死角的照着。
不过好处是这个口子不像隔声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墙壁,我们可以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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