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知珩斜斜地靠在软榻上,看着递给过来的瓷瓶,眉眼清冷:“我自己抹?”
沈云舒心里翻了个白眼,笑着道:“我只是让督主看下我好不容易找来的药。”
她打开瓷瓶盖子,却迟迟没有开始抹药,“今日我帮了督主,督主可否礼尚往来一番?”
“帮我?不是你主动留下的?”
顾知珩小腹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眉头都不带皱的。
那还不是你威胁我?
沈云舒心里气得牙痒,却也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那督主看在我这般配合的份上,也礼尚往来一番?”
顾知珩冷笑一声没说话。
沈云舒也不知这是答应还是拒绝,凑上前去准备抹药膏。
她怔住了。
健壮的肌肉上被硬生生划出一道伤口,血肉外翻,看着十分骇人。
她没想到伤这么重,沈云舒低垂着的睫毛颤了颤,轻声道:“督主忍着些。”
顾知珩听到她突然柔和下来的声音,就好像有片羽毛轻轻地在他耳边扫过一般,他低低的“嗯”
了一声。
沈云舒打开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小心均匀地洒在伤口处,再用指尖轻轻地抹开。
身前的人安静又专注地在上药,药粉香里又夹杂着她身上独有的佛手柑清香,让顾知珩一瞬间回到了年幼时掉落那巨大泥坑里的画面。
他摇头,救他的人已经死了,不会是给他擦药的这位。
沈云舒一直在专注的抹药,有一处药粉抹得有些多了,她下意识的弯腰去吹。
在吹的一瞬间,沈云舒感觉到那肌肤微微一震。
倏然,微闭着眼睛想事情的顾知珩睁开了眼:“见色起意了?”
沈云舒觉得指腹有些火烫:“不过就是没给人抹过药罢了。”
不知为何,沈云舒能感觉到顾知珩冰冷的气息柔和了两分。
抹完药,沈云舒看他狰狞的伤口,掀起裙摆内衬,撕拉扯下白条,堪堪的把他伤口包住。
“督主,我可以走了吗?”
沈云舒道。
顾知珩摩挲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起身走到窗户打开窗,把他的脸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
沈云舒一惊。
“过来。”
顾知珩朝她招手,等沈云舒走到跟前,忽然扣住她的腰,迫使她身子往后仰。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在他颈间游走。
外面客人交谈声,伙计迎来我往的奉承声,觥筹交错声都听得见。
沈云舒羞红了脸,她可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亲热的爱好!
她伸手去推,磨着后槽牙:“督主,放开我!”
她这一推,没想到又推在了伤口上,引得顾知珩闷哼一声。
他却依旧慢条斯理的用鼻尖轻轻触碰她的脸颊,似是夫妻间的低喃:“别动,不然我真就在这办了你。”
沈云舒反应过来,这是做戏给在暗处的人看。
她脸颊泛红,往他怀里蹭了蹭,不让外人看到她的脸,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声音有些发颤:“那督主快点。”
快点把这场戏演玩,不然她真担心时间一长会被人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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