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阿南哪知道我的心病,李逸那人,总是我的心头大患,一天不除,我不会安心。
阿南看了我的脸色,小心的又补充,“我那日给下刺客下的药,名字叫作醉红颜,顾名思义,这药见不得‘红’。”
我愕然。
看了我的表情,阿南慌忙摇了摇手,“皇上别误会,那不是媚药,是真的见不得红,以后这人见血即晕,像是喝醉了酒似的。
他当不了杀手了。”
我更吃惊了,天下竟有这样奇怪的药,估计又是阿南弄出来的古怪。
也只有她才会弄出这样的毒药来,因为她心好,总是不肯伤人罢了。
我们再一次回到船上,这一次回程的路比来时轻松了不少。
阿南带的那个小宫女阿瓜一个人跪在船上迎着我们。
她手里紧握着阿南舱房的钥匙,当着我的面恭敬的交还阿南。
我在宫中从来没见过这么傻乎乎一丝不苟的宫婢,不由得对阿南能挖掘出这么个人来十分敬佩。
这一回,我把何紫鱼另船囚禁,这样我们的大船可以清静不少。
听说何紫鱼在我们走后日日啼哭。
可这事却是没有办法,她做事之前如果能用点脑子也不至于是这样的下场。
船上的日子,我和阿南终于清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两两相对,日子就变得惬意。
每天我看奏章,她还是抄她的经文。
只是这一回,我让她慢慢抄不着急,不时催促她在我身边的榻上打个瞌睡什么的。
只是阿南一旦与我相对,不知为什么,总还是有些拘谨。
收了她那付狡黠活泼的神态,规规矩矩的不苟言笑起来。
好在,现在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可以时不时的讨论一下对付钩吻的方子。
倒也不至冷场。
在船上一个多月,我们两个的毒都排了个七七八八。
我腹内的疼痛与燥热渐渐平息,阿南的脸上也又有点血色。
有时,我就故意捏捏她的膀子掐掐她的腰,看她长肉了没有。
每到此时,她就会红了脸,低着头,僵直的不敢看我。
以前,我不会喜欢她这种僵硬的态度。
可现在,我却觉得逗她是件十分有趣的事。
所以有时会故意不经意般碰碰她身上那些羞处,看她瞬间脸红的样子也能让我闷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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