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丫简直没有了任何反应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怔怔地看着萧若飞。
在萧若飞眼里,这几乎就是个小傻子状态,仰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又带着惊悚,这姑娘的反应着实逗笑了他,不,是取悦了他,忍不住地就是想笑。
萧若飞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
白丫的一脸惊悚顿时变成了白一阵黑一阵。
慌手慌脚地起身,“萧,萧先生,您,您这是,不,不是,我是想问……”
白丫这时候真挺纯的,萧若飞知道这行为没准会吓到她,索性失笑地指着门,以玩笑口吻一言带过,“白同学您快别哭了,出去给我找个医生来,不然我还没高烧烧晕,先被你扎疼疼晕了,我现在脑袋里已经全是文件工作和混乱的景象,再烧下去保不准要揍人了。”
“啊?哦,哦。”
白丫闻言立刻风一般地跑了出去。
萧若飞再次失笑出声,瞧着被白丫用力甩上的门,笑得欢畅。
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开怀笑过,果然他的白丫才是他的开心果儿,因她哀,也因她笑。
白丫冲出房间后才感觉到脸颊滚烫,烫到火辣的疼,用力地拍了好几下脸还没回过神来,因为她一不小心好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萧若飞亲她的那一口,她好像没有丁点儿生气,心底更甚至还有丁点儿的窃喜。
这感觉跟之前相比当真是大不相同。
之前跟贝亦铭还在一起,不管怎么感觉萧若飞对她和别人不同,都会肯定地告诉自己那不是事实,是不可能的事。
可现在跟贝亦铭分手了,之前萧若飞怎么对她和别人不同的,都一拥而上蜂拥而来,就怎么都觉着那就是事实了。
但是她这心情的变化是不是太快了点儿?
她才刚跟贝亦铭分手多大点儿功夫?
这么想着,白丫迅速冲出门,找到萧若飞的司机,让他立刻去接个能输液的医生给萧若飞输液,或者立刻带萧若飞去医院,自己就先跑了。
面对此时这样的状况,是真的太太太别扭了。
萧若飞一觉醒来的时候,头顶的输液瓶已经输空,看了眼时间,第二天早四点钟,摸了下脑袋,有些出汗,烧也已经退了。
枕边放着张留言条,是佣嫂留的,解释说那位陌生的姑娘跑了,叫来医生输液,等他退烧后医生就先走了,佣嫂看他睡得深,留到晚上十点离开的。
萧若飞已经记不清以前他是否用过这位佣嫂了,只是觉着这次请来这个佣嫂真没错,至少她此时此刻在这白纸黑字上用“跑了”
来形容白丫,实在是够准确。
她这算是落荒而逃吧?呵呵,萧若飞想象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笑出声。
退了烧,但病未好,萧若飞的这几声低笑,仍旧透露出了些许的暗哑,可却好听的很。
他如果不够确定这时候的白丫已经对他产生了好感,他怎么会这样直白的说出这些话?
看,即使是重新再来一次,白丫依旧会爱上他,并会爱得死去活来。
披着条毛毯,萧若飞漫步下楼,输液后体力恢复不少,睡的时间也够长,一时间没了倦意,又有了体力,索性径直下一楼走向别墅大门。
他留在这空间的唯一理由就是白丫,如果困意都没了,还真就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连打发时间都变得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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