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咬着唇,一脸苦相,听他的话,由他指引开始缓慢地动作,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久,终于顺利了。
顾语声反身起来,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窝,身子下面全力顶戳,那处早泥泞不堪,最后的冲刺,白纯知道他还要出去,用腿狠狠缠紧他的后腰。
“白纯……”
顾语声的嗓音嘶哑不堪,那根横在心中的弦仿佛绷断,“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这个不行……”
“为什么?”
白纯竭力睁开朦胧的眼,看着他,“明天是我的生日,这大房子其实根本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就当、就当给我份生日礼物,好不好?”
礼物?顾语声笑得无奈,面貌被噬人的欲望折磨得变了形,克制的坚墙在她渴求迷乱的目光中一块块塌陷,最后的时刻,他低沉地闷吼,扶着她的肩膀大肆冲撞起来,将灼热留在她的稚嫩却风情的身体中。
这一夜他们也是在山顶别墅渡过的,山风很凉,白纯吵嚷着要到露台吹吹风,顾语声拗不过她,只好搬了躺椅,身子一上一下亲密地叠在一起,用厚厚的毯子裹严实,悠闲地数天上的星星。
临近午夜,顾语声端来了事先准备好的蓝莓蛋糕,白纯感动又兴奋地拍掌献吻,然后乖巧地一根根插上蜡烛。
“我要许愿喽。”
她虔诚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角提得老高,念着什么。
月光下,顾语声静静看她,居然发现那浓密的睫毛上挂了泪珠。
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白纯一脸心满意足,仿佛她心中的愿望在蜡烛灭掉的瞬间已全部实现了。
“许的什么愿?”
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痕,顾语声问。
“哦。”
她笑眯眯地歪头,掰手指头数着,“第一个呢,希望我们身边的所有人都永远不会生病、不会老去。
第二个,希望琪琪的小宝宝健健康康地出生,最好一出生就会叫我‘干妈’,还有,希望……希望锦生现在能够平平安安的,等我们早一点把他找到……”
提及锦生,那种哀伤便不言而喻地在两人之间涌出来。
顾语声摸向她的后颈,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别的?”
“嗯。
你自己的,或者你和我的?难道没有吗?”
“啊!”
白纯这会儿心倒宽起来,无比坚定的样子,“我和你,嘿嘿,我们现在已经很好了,将来一定也会更好的,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愿望让给他们一些啦。”
顾语声不忍心告诉她,就算她牺牲掉了自己的愿望,成全了别人,她所许下的心愿也未必都能实现。
是不是只有她这样“头脑简单”
的人才会如此宽容?顾语声见多了狭隘和自私的人,也接触过不少有功成名就却谦虚谨慎的学术大家,他思考,他该用哪种方式来教她看清这个复杂而多面的世界?
也许都不用,她有属于自己的天地,他只要稍加引导就可以,何必全盘相予,把他的思想全部附着给她?
顾语声亲吻她的额头,把她单薄的身体用毯子裹在怀中,低声在耳垂边呢喃:“小傻瓜。”
顾语声第二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参与,据这个由顾先生委任的美女新人介绍说,还是个很高端很正式的国际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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