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夏嗤笑地开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经高高肿起,扭过头去,能从床边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狼狈。
“真他妈费劲!”
蓝眼睛站起来,光着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间,应该是拿刀去了。
乔初夏忽然安静下来,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来,她的手不能动,但是腿和脚可以动。
缓缓地在床单上摩擦,移动,轻柔,缓慢,不徐不疾。
等到蓝眼睛拿了刀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乔初夏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儿,你没乱动我很开心。”
鼻孔里“哼”
了一声,算是默认,乔初夏看着蓝眼睛拿来一个干净的瓷碟,准备接血。
在胳膊上横着来了一刀,暗红色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乔初夏顿时觉得浑身有些软,她恐惧那滚烫血腥的液体。
“真是亡命徒。”
她喃喃自语,再转过脸时,看见蓝眼睛已经低头吮了几口伤口,也不急着包扎,端着那装了血的瓷碟就凑过来,一把分开她的腿。
“涂上去,是吧?”
他自说自话,用手指蘸了血,细心且不带情|欲地涂抹着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强烈的刺激和不适,咬紧牙关,挺着。
很快,他将那里都抹上了血,静静等着风干。
血迹半干,蓝眼睛盯着,一眨不眨,不多久,他面色一动。
“我怎么把它拓下来?”
他皱眉问道,发现血越干,图案越清晰。
“趁着没完全干透,用棉布按上去,就能留下图案。”
乔初夏大分着两条腿,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引导着他一步步来。
“宝贝儿,你真厉害,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等我来挖掘。”
蓝眼睛开始翻衣柜,找白色t恤了,很快重新趴在她腿间,印下来一个不大的血色图案。
原本毫无特殊的白色布料上的图案,像是那种中世纪的航海地图一样,慢慢显露出来,一种奇怪的图形和纹路。
“啧啧,老奸巨猾,乐老头在哪找到的这个老方子!”
如果他没看错,这显然是中国西南地区的一种沿袭了千年的类似于巫蛊之术的法子,如今亲眼证实,确实震撼。
“很好,等我联系到人,提了货,你爸爸那一份,我转交给你。
我想,那些钱会叫你尖叫的,女孩儿。
或者,你也可以以后跟着我,干一票大的……”
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蓝色的眼珠儿微微显露出黑色来,那是因为兴奋,连带着话都多了起来。
乔初夏也笑,晃了几下头顶上的手,轻声乞求道:“很疼,松开行么?”
此刻的她,一丝攻击力也没有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说话间,额头细汗涌出,眼中湿漉漉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像是条可怜的小狗儿。
将手中的布料细心地摊平在桌面上,蓝眼睛回身,跪坐在乔初夏两腿之间,低头,专注地为她解着手上的领带。
真丝领带很滑,他的手上又是汗又是血,解起来似乎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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