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对待她的态度像是呼吸了一口室外新鲜的空气,她将这半辈子的话都说完了,最后还抵不上一句“戈尔温让我带你走”
来的有效。
“你怎么不说话?”
镜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碍于对方是自己的情报员,他没有直接将电话挂断。
“我老板呢?”
“……你就为了这件事?”
镜子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故意打电话刺激自己。
“不是,老板现在很不对劲,他要卖掉自己所有的设计!”
“为什么?”
镜子皱起眉,他很清楚,对于戈尔温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设计。
对方这时却不说话了。
搞什么?在他最关心的地方又不说清楚。
就在镜子想开口催促时,才听到奈赛普支支吾吾地答:“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及时止损吗?”
时钟指向了深夜十一点,镜子扭头望了眼门外微亮的光。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15000字啊,没有存稿的我感觉要被挤干了……(缓缓摊倒)
笨蛋的木匣子
光从门的缝隙里漏出,是虚幻的金黄色。
伴随着隐约的“嗤嗤”
声,钟表走了一圈又一圈。
侧躺着的镜子翻身坐起,穿过客厅,打开了那扇紧闭的书房门。
“我吵到你了吗?”
戈尔温抬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深棕色的发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打理,它们耷拉下来,遮住了他那双疲惫的眼。
“先生,已经凌晨了,为什么还不睡觉呢?”
镜子问。
戈尔温最近变得很奇怪。
从西班牙回来起,他就不眠不休地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甚至有时候镜子叫他吃饭,半天都没动静。
桌上杂乱的堆着小山似的书籍,镜子很想搞清楚他究竟在干什么,但碍于书上的很多字他不认识,只能作罢。
戈尔温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像是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是说:“你先睡吧,我再等一会儿。”
说完,他就又埋头进了那堆书籍里。
直到窗外的天微微泛白,书房的门才再次打开。
镜子脚步轻缓的来到戈尔温身边。
他的左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右手旁还放着一把雕刻刀,两只手和周围的皮肤完全不是一个颜色,呈现出诡异的泛红,像是被放进锅里蒸煮过。
肩膀有规律地起伏——戈尔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镜子将手里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正准备悄悄离开,转身却被一把椅子绊了个踉跄。
温热的东西洒在他的脚上,镜子先是往戈尔温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后者的呼吸依旧平稳后,才低头看去。
面前的椅子上放了一个盆,盆里还装有一半冒着热气的水。
喝水为什么不用杯子?
镜子站在原地歪了歪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