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内心的反抗很快不敌对方的执着,伊斯梅尔的牙关一经放松,那手指便迅速地插了进去,恰恰就在他用于啃咬的尖齿下边。
随后人再也没有犹豫地咬下,生生将人手指上的肉撕扯下来吞吃入腹。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我吃了人肉?还是虫肉?可他们是数据的造物,虚假的物种——可又如此真实。
甚至伊斯梅尔能从人紧攥着自己手指的掌心中感受到脉搏的跃动,鲜活的。
忍受着被喰食的痛感,兰诺德感受到压制在身上的骨骼甲逐渐收回,虽然方才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口,但比起在战场上受过的伤也算是杯水车薪了。
兰诺德松了口气,终于是舍得松开已经修复的那只手,攀上了人的后脑,几乎是爱抚般摸了摸人脑后的乱发。
头发已经长到了腰后,也该修剪了。
“雄主,没事了。”
“兰诺德在这里。”
或许是看了那份报告单,又或许是感受到了怀中伊斯梅尔缓慢平静甚至是低落的情绪,兰诺德慢慢开口哄人,低哑的声线就仿佛爱人的情语,缭绕在人耳畔。
伊斯梅尔的确是平静了许多,即便是被迫,但这样将自己牢牢护在怀里的动作却是少有的,能够让他感知到温暖的行动。
兰诺德和系统告诉自己的设定不一样,他太不听话了。
伊斯梅尔想。
但伊斯梅尔很明显漏了半句话,『对伊斯梅尔绝对忠诚和服从,但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打破底线的就是“对伊斯梅尔的爱”
』。
第二日伊斯梅尔醒来,他身上的睡衣已经换了一套,唇边的血迹也被擦干净。
在床上懵了一秒后,伊斯梅尔才回想起昨日的场景。
他在啃了兰诺德手指之后,稍微平静了些许。
当然,情况虽然并没有立刻好转,但至少让伊斯梅尔找回了些许理智。
理智回环以后,伊斯梅尔就立即从人怀中出来,让人离开。
但兰诺德非但没有离开,还默不作声地往他浴室里去。
在哗哗的水声和窸窸窣窣过后,兰诺德端着一盆热水,臂弯上挂着一条毛巾出来,放在床头。
伊斯梅尔看到他手上被自己咬开的豁口裹着布条,很明显是新包上去的,新血脉虫族恢复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作为古血脉的伊斯梅尔。
……为了避免血将那盆中的血染红,兰诺德竟是直接从衣角撕了一块布,这么就缠在了那块烂肉上。
伊斯梅尔看着都疼。
伊斯梅尔没有开口,两人间的气氛便诡异地沉默着,兰诺德将毛巾打湿替他擦拭时,伊斯梅尔也只是被动地接受。
对方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什么珍贵珠宝,一手托住人下颚,一手细致地将人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简直让人不敢相信,难道这位上将在部队里时也是这般讲究?恐怕异族都打到家门前来了,兰诺德还在家擦脸呢。
兰诺德正专心致志地给人擦脸,忽然间瞧见人一闪而过的笑意,便连动作都顿了一瞬,随后迅速地敛去眼神,不再敢与人对视。
谁又能知道,他此时动作的缓慢,是因为希望这样的触碰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
回过神来的伊斯梅尔闭了闭眼,他记得兰诺德命人处理完染血的床铺还有衣物后便离开了,没有一点纠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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