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菲尔的心,您看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内菲尔还想要靠近的动作便被伊斯梅尔释放的精神力给猛地压制住,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就连人半虚实的骨骼甲也露了出来,笔直地抵在了内菲尔左胸心口的位置。
他的低领蕾丝边里衣掩不住肌肤,被骨骼甲锋利的表面划破了皮,渗出一丝丝血液。
对于虫族,充满暴力的性与爱更让他们沉迷,这种程度的伤只会让内菲尔颤栗得发麻,是被雄虫压制住的爽感。
刃边顺着肌肤下划,在洁白的里衣上留下鲜红的痕迹,伊斯梅尔露出一个笑容,从内菲尔仰视的视角看去,那是一个极具病态和可怖的阴郁的笑,高贵雄虫的白发垂在眼睫前,随着人说话间轻晃,掩映住淡绿如湖水的眸。
“似乎要取出来才看得清楚,是吧?内菲尔。”
伊斯梅尔说。
内菲尔鬼使神差间就要点头,脑内却忽然间响起了警报。
伊斯梅尔隐藏得再深,也改变不了他患有精神疾病的本质。
只要内菲尔点头,伊斯梅尔就有可能将那骨骼甲传透他的胸口,将他内菲尔的心挖出来看看。
于是内菲尔勉强保持着微笑,无视他额上渗出的冷汗,还算是完美无缺:“殿下……”
这声音几乎是祈求了。
他没有任何背景,能够支撑他收回方才那句话,也没有任何胆量,敢于用生命去赌博。
伊斯梅尔总算放过了他,笑容冷却收回精神力的压制和骨骼甲。
他转回了头看向远处,“你们的生命太脆弱了。”
“兰诺德呢,你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么?”
内菲尔还捧着药吗,听到伊斯梅尔的问题还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貌似是打算见兰诺德。
而兰诺德的确在十分钟前想要来见伊斯梅尔,却被自己以要进行病情查看为由先行进入。
此时应该还守在门外呢。
明明是因为利益而娶回家的雌君,甚至根本没有进行过交合。
伊斯梅尔何故这样在乎他!
还害他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伤。
但内菲尔也只敢心里想想,面上也只得回道:“兰诺德上将在房外等候,待您吃过药,属下便去通知上将。”
伊斯梅尔沉默得一会儿,也就应了。
这时候乖巧吃药的模样,又与方才突然发疯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有伊斯梅尔自己知道,他不是无故提起兰诺德,也不是无故伤害内菲尔。
只是他但求几人间的平和,任何一方太过自信,都会让伊斯梅尔的计划出现差错。
好一出拉扯,看得系统是叹为观止。
总之,伊斯梅尔吃了药,内菲尔便识相地扣起白大褂挡住伤口出去了。
兰诺德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是扑鼻的虫血臭,上将也不免蹙了蹙眉,他对血腥的敏感度一如既往。
他的眼神很快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检查伊斯梅尔的屋内是否有潜在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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