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师傅有些愣。
江凌予甜甜地笑着跟师傅招手说了句欢迎下次再来,一溜烟进了屋。
那师傅歪着脖颈越想越不对,走出门十米外了还频频回头望了好几眼。
这小姑娘,满脸胶原蛋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说是初中生也不为过,哪像二十多岁的人啊。
回到屋里,江凌予先是从冰箱取了小半块西瓜,又进厨房拿了把勺子,然后打开电视调到某台的综艺,一屁股坐在软敷敷的沙上,吹着阵阵凉风,挖起西瓜小口吃着。
其实这地方也没那么糟嘛,江凌予开始尝试说服自己。
起码还有冰镇西瓜可以吃。
无论在什么时候,美食总能让人抛却一切烦恼,毕竟,谁会跟吃的过不去。
看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电视,赵琴兰默不作声地走过来直接拔了电源。
“干嘛啊,卧底马上要揭晓了。”
江凌予最讨厌看到关键时刻被打断了,这跟看电视剧正进行到高潮阶段却突然中插广告有什么区别,把人期待值拉满再硬生生降到谷底,除了让观者恼火没有任何作用。
“把屋里的卷子写完再看。”
赵琴兰这一句直接浇灭了江凌予燃着的火气。
“什么卷子?”
江凌予脑袋有些懵,她昨天还问过林辙新学校有没有布置什么作业,林辙说只有预习的作业,没有书面作业。
在她的认知里,预习作业就是布置给少部分自觉又自律的乖学生,很明显江凌予不归属于这范围,所以她自动认定没作业可做,那这卷子从何而来?
赵琴兰很快解答了江凌予的困惑:“昨天去了趟书店,店员说这本卖的特别好我就给你俩一人买了一本。”
“刚进你们房间看了看,人小辙都快做完三套了你一个笔画没动,等着我给你做呢?”
赵琴兰叉着腰,一双棕色瞳仁紧盯着窝在沙上的少女。
怪不得昨天晚上林辙还在奋笔疾书写卷子呢。
真是不怕自己不努力,就怕对手太争气。
江凌予无话可说,灰溜溜地退回了卧室。
赵琴兰紧随其后进了房间,见少女规规矩矩的端坐在书桌前,这才放了心,从桌旁的书架上挑了本书,坐在床边开始翻阅。
别说江凌予已经高中毕业4年,关于数理化的存储记忆早不知道埋哪了,就是再让当时的她来做,也是连题干也读不懂的。
什么指数函数对数函数的,江凌予完全不记得自己高一的时候学过这东西。
老太太要买的语文卷子还好,她也不至于连题目也读不懂,甚至还能凭着骨子里的红色血脉,洋洋洒洒地写个八百字作文赞美祖国。
但文科这东西你不会还能编点什么上去,不说准确率多高也是给卷子上过色,不会因为一片空白显得太难看,但理科你不会就是不会,想破脑袋也写不出来。
江凌予做的很煎熬。
同样煎熬的还有她手上的黑色碳素笔。
笔帽快被江凌予的利齿咬烂了。
林辙进门的时候恰巧江凌予来客厅喝水,原本垂眸沮丧的少女敏锐地捕捉到这一救命信号,拉长嗓音兴奋地朝里屋喊:“奶奶,林辙回来了,咱们吃饭吧!”
这么激动干什么。
林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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