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没人喜欢的。”
王暄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而坚定:“我喜欢你。”
李浪帆从没觉得中文有这么难理解,被他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干笑一声,别开视线,“不用安慰我,你这精神堪比割肉喂鹰了。”
“你看严晏,他的人设是公司包装出来的,剧里演的也是角色虚假的人生。
许多粉丝连见都没有见过他一面,不照样为之着魔?你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就站在我面前,绝非虚无缥缈的臆想,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王暄起身走到她面前,投下的阴影将人完全包裹起来。
他捧着李浪帆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执着,“这不是安慰,也不是一场游戏,我喜欢你。”
温柔的语调和强硬的动作大相径庭,“你还要假装不知道吗?”
李浪帆不自然地挣开,脱离了他强势的掌控。
她站起来,避免来自王暄居高临下的俯视,故作镇定地说:“我只是不太理解。”
王暄抬手,将她滑落的碎别在而后,“既然我们彼此能够触及灵魂,你觉得我眼里还容得下其他人吗?”
阳光透过花窗,斑驳的光影在他镜片上跃动。
领口的宝石纽扣在光线映照下更加璀璨,折射出无数个太阳,散夺目的光芒。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李浪帆向来认为她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恨不得改名叫李明。
“我只有成绩还说的过去,除此之外身无长物。
而且,还是那句话,我并不能为你带来什么,可能连情绪价值都做不到。”
不待对方回答,又补充说:“你应该也能感受到,我既不乖巧,又不听话,百依百顺绝对做不到,脾气上来了和你对着干倒是很有可能。”
她十分坦诚,但绝没有改正的打算。
王暄凝视着她的双眼,真诚地说:“这你大可放心,你又不是我的附属品。
就算是以前养小可,我也从没要求过它必须得听我的话。”
“你会这么说,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可以告诉我,我会试着去改的。”
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毕竟他很清楚自己是怎样压制那份偏执与占有的阴暗心理的。
李浪帆很怕听到这种“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的话。
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那必然会告诉对方:“你觉得我不好,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打交道了。”
她向来奉行“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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