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遵命!”
谢如晦满心温暖,“公主叫我不说,我绝对不说,公主叫我往东走,我绝不往西走,公主叫我站着,我绝不坐着。”
云喜被他逗得笑眼弯弯,嘴角上翘,“夫君,你从前可不这样。”
“我从前哪样?”
谢如晦低声道,“不管怎样,你都爱不是吗?”
云喜微愣,睁着一双漂亮的黑眸,嘟嘟嘴,故意道:“我可没说,我可不认。”
“你敢!”
男人挠她腰际的痒痒肉。
云喜朝他蹬腿,“我是公主,我怎么不敢,我还可以……”
谢如晦一把将她抱起,往榻上走去,他得给她点教训才行。
云喜惊呼一声,皱着眉头道:“你就只会以暴制暴,谢瑾之!
信不信我去找……面首!”
谢如晦把人放到榻上,欺身而下,堵住她乱说话的嘴,狠狠地疼爱一番。
良久,他离开她的唇瓣,“他们可没我力气大,你不是喜欢力气大的……嗯?”
云喜听得面泛红晕,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你……你臭不要脸!”
他像个兵痞子,一挥手把银钩上的帷帐放下,对着她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容。
他知道她的敏感在哪儿,知道她最受不得哪个姿势,亦知道她哪儿最怕痒。
这一夜,他们颠鸾倒凤。
这一夜,他们互诉衷肠。
这一夜,他们只属于彼此。
出宫隐居
得到谢如晦的答案,云喜喜不自胜。
在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时,她便让宫里的婢女为她梳妆打扮,她要去找皇帝哥哥和太后,告诉他们,她要与自己的夫君归隐世间,做一对平凡夫妻。
年逾四十的太后,听着蹙眉,看着俏似自己的脸,“建安,你可想好了?驸马可是愿意的?”
云喜还不太习惯叫大梁太后为母后,她动了动唇,“阿娘,他愿意的,他说此生伴我左右,不离不弃。”
太后低眉敛目,嘴唇蠕动,小声念道:不离不弃……他也曾说过对我不离不弃,可他食言了。”
云喜听得母后口中说的是谁,面上带着笑容安慰她,“阿娘,过去的事就留在心里罢,皇帝哥哥他前不久为你添了好几个孙儿孙女,我希望阿娘往后过着平平安安,承欢膝下的日子。”
太后默然吞泪,在突厥的日子虽是艰苦,可有他在,她心里踏实多了。
是他抛弃t一身功名利禄,千里迢迢来寻她,隐姓埋名,与她过着粗茶淡饭的艰苦日子。
思及此,驸马果然是他的儿子,在某些方面很是相像。
自己的女儿托付给驸马,她是真的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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