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听绥的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整洁有序,且毫无烟火气。
“乔霜降,你在哪儿?”
“乔霜降,我摁了门铃,是你不来开的。”
“乔霜降,你老板都自己送上门了,你还不赶紧出来骂两句?”
“霜降~乔霜降~”
他到处喊人,像一回家就找猫的铲屎官一样,可在一楼到处转,愣是没有人影。
他撇嘴叉腰,仰头看着楼上,无奈走上楼梯,还一边大喊:“霜降,不是我说你,你就一个人住你要这四百多平那么大房子干嘛?你到底在哪儿?”
忽然,在经过乔听绥房间时,他猛地怔住。
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他的视线和感官触觉瞬间集中在了房间对面的那间屋子里。
不是错觉。
是信息素。
他的步伐变得缓慢,而且小心翼翼,他不可置信地在感受那一门之隔后的信息素。
那是无比魅惑的,无比香甜的,更是让他的alpha因子在不断叫嚣的,无尽深渊。
那间屋子,是乔听绥的禁地。
他对沈辞遇最大的退步就是让他进自己家门,却不允许他随意走动,更禁止他进入二楼的这间小屋子。
越是靠近,沈辞遇越是心底痒痒。
他有些出汗,还呵笑道:“乔霜降!
喂,你别给我整这出啊,你老板我可受不了啊。”
失控
沈辞遇原本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但随着里面一声玻璃碎地的声音响起,他就没再把持,猛地开门冲了进去。
“喂你到底在”
他才踏进去一步,神经的血液就因为这屋子里的气味,而尽数在倒流。
此刻被麻痹的是他本能的,会沉醉在oga信息素下的理性,沈辞遇甚至有些腿软,站不稳。
他看到裹着被子跪在小床边,匍匐着身子的乔听绥,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捂着鼻子,在这满屋子爆炸般的信息素的引诱下,脸上甚至已经挂上了潮红。
“霜降,你发情期了?”
乔听绥没有任何回应,因为裹着被子背对着他,他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听到。
他几乎要对这信息素难以自控。
猛地迈起长腿走到他身边,当看到乔听绥正脸的那一刻,沈辞遇不由得神魂一颤。
此刻的乔听绥,玉软花柔,楚楚可怜。
他在大口大口地努力汲取空气,他的脸色几乎是绯红,刘海因为被汗水浸湿,打在他的睫毛上,更显一种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