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点头:“请随我来。”
乌米尔忙跟随进了帐,只见陶蓁双目紧闭,肩膀、手臂、大腿都受了伤,小腿被固定住了,然其他伤口却包扎得潦草,刚要发怒,却压着火气道:“这个女人用处很大,给我好好伺候!”
说完,却道:“给本世子拿最好的创药!”
军师从腰间拿出一个漆器小瓶:“世子,早准备好了。”
乌米尔一把夺过来:“出去。”
待军师走后,他眉头一皱,大骂道:“他娘的!”
说着,恨恨地褪去陶蓁的外衣,先是边骂边擦拭她雪白的肩头黑红的血迹,带血迹被清水濯干净,他喉咙忽地一紧,心止不住的抽痛。
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轻柔地擦去她手臂,手腕,后背的伤血时,她疼得咬紧牙关,却终究梦中也没吭过一声,他的眼圈微微一红。
“怎么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对我,奶奶的!”
乌米尔怒骂着,替她均匀涂了药,就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欲动。
一把撕下她绣着肥兔子的肚兜,乌米尔看到了不同于草原女子的娇小:粉色的格桑花似的点染,白羽的鸟儿一般乖顺,他一触即发的兽欲,却因着怜惜勉力控制着,然而,这玲珑雪白的女子,竟让他被闪电击中一般。
他双目竟含着热泪,似是败兵后的委屈,又像是被这种娇小的美丽而震撼,他脱了战甲和上衣,搂着她,疲惫地入了眠。
陶蓁是被鼾声和疼痛惊醒的。
鼾声如雷,似是诉说主人的身体有多壮扞,骨痛钻心,似是告诉她,她的腿怕是痊愈,也得不少于百天。
“疼死了,他妈的!”
陶蓁喃喃地骂着,一阵讶异:自己虽是出生在下等将军之家,父母和师父也都是读书人,自己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
下一刻,她只觉得背后滚烫,顺着粗壮黝黑的手臂,看到那敌首竟搂着他酣眠,劈脸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乌米尔被这铁巴掌打得满眼金星,只见陶蓁捂着自己的上衣,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我的衣服呢!
“乌米尔笑道:“衣服已碎成很多片,不过,肚兜在我这儿。”
陶蓁忙要跳下床,乌米尔却按住她道:“别动,以后腿瘸了就当不了世子妃了!”
陶蓁气得紫涨着脸骂道:“当你个猪头!
还给我!”
乌米尔将肚兜从腰里摸出,在她面前一扬再扬,笑道:“世子妃的肚兜好难看啊,哈哈哈!
赶明儿回草原,让最好的裁缝给你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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