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你们有病吧。”
即使嘴上说着调戏的话语。
但下一秒,长楹刻意让手里的石子没有瞄准,顺势掉落下去。
直直落入息水河中试探。
石子连声响都听不到,在接触到水面的刹那,便被分解消散。
只一缕至纯无暇的青白色烟。
陵玉惊呼了声:“息水好厉害啊,若掉下去的是人,岂不是也是这般魂飞魄散的下场?”
器灵凝重和警示的话语,跟对方差不多。
“神鸟族长老以此检验云泽兽,谢拂会不会由此受到启。
让你下去游一圈,来自证清白啊?”
长楹虽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但依然心情轻松。
“啊,他有我们这么随机应变和聪明吗?”
对面的将离,突然轻嗤出声:“你们想拿这枚神心锁,反复来威胁我?”
“还是想知道后面生了什么,走出这里的梦魇?”
马尾少年似带上些自嘲和疲惫:“那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我三言两语就能告诉你们。”
“也没什么,我在这沼林中被关了数日,她一次都没有来过。”
长楹接话:“那是因为羽嘉受了伤,她在闭关啊你个蠢货。”
旁边谢拂轻咳了声。
她在对方的目光下改口,语气稍微平和了些:“你自己不想想办法吗,为何一定要等着她来救你?”
将离置若罔闻,继续着道:“后面那些长老现,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遂将我放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的周围环绕着魔气碎片,一如刚进这梦境时。
而造梦者于梦中觉醒,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会带来太多的不确定性。
将离:“那是因为我从沼林出来时,听到的却是她的神女宫,喜乐相庆连天,婚嫁的好消息。”
这样的消息,倒是令人有些意外。
四下寂静了许久。
长楹面不改色:“也许,她这是为了稳住敌人放了你,只是权宜之计呢。”
“你就不能往好的方向,想一想吗?”
陵玉悄咪咪地补充:“我觉得吧,做人还是不要这么乐观吧,神尊你说呢?”
旁边的谢拂,似并不意外地轻哂:“她不是,一直都这么乐观吗。”
神色如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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