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劫的娃娃们让安黎随意的丢在空地上,看着都灰败不少,他又扫了眼旁边的陈生平,只见人这会正拿着刀呆呆站着,脸色苍白,状态跟徐州有异曲同工之妙。
周乐辞茫然:“他这是?”
“哦。”
安黎看了眼呆站着的人,解释道,“他突然就这样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安黎及时把他手上的布偶薅走,这会那布偶该抢回自己的武器了,至于会不会捅人更是不得而知。
周乐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安黎顺手缴了陈生平的刀,又将窗边的落地衣架拆成一根棍子,隔着两个身位的距离把徐州手里的也给打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安黎打徐州的那一下带上了点私人恩怨。
嗯,应该只是错觉。
……
“不要想着这些娃娃手里的刀了。”
卫先生望着揉按自己太阳穴的老刘,目光落到了屋里的娃娃身上,“找工具隔着直接丢出去。”
老刘闭着眼睛,手指在太阳穴上来回揉搓,听了这话,他忙道:“那不成,万一这些娃娃拿着刀破门而入咋整?”
说着,老刘又要起身。
卫先生和小文连忙将人按回床上,卫先生理了理袖口,说:“你也是玩过几场游戏的玩家了,应该知道某些东西对精神的影响是极其危险且不可防备的。”
老刘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堵了回去。
“这些精神攻击可是连防御卡牌都无法免疫的,你刚刚是抗住了没错,但请把那当成一次幸运,庆幸娃娃的干扰相对较弱,而不是觉得自己强悍到可以无视娃娃的干扰。”
卫先生义正言辞,老刘一个高高壮壮的汉子,硬是让他念得缩起了脖子。
“刚刚抗那一下就够了,影响是会叠加的,搞不好就会精神崩溃。”
卫先生停顿一下,补充道,“就你这体格,要是疯了我们估计都得遭殃。”
老刘一听,彻底放弃了抢娃娃武器的想法。
他可以不怕死的冒险,但连累别人这种缺德事他不乐意干。
见他安分了,卫先生也不再管他,领着小文一起将娃娃丢出房间去了。
二楼右侧客房。
“所以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啊?”
陈生平按揉着镇痛的太阳穴,委委屈屈道。
天知道,他就是看安黎屁事没有顶多被吓一跳才那么坚定地将手伸向布偶的。
半分钟前,就在安黎扛起等身人偶丢出房门的一声巨响后,陈生平终于从呆愣中缓过神来,随后就是炸裂般的疼痛袭上太阳穴。
他忍不住痛呼一声,两人被他的声音吸引,转头看见一坨黄毛躬着身体哼哼唧唧。
随后三人一对,这才知道陈生平因为有安黎的前车之鉴,被布偶按住手的时候没被吓到,他深谙作死的不可行性,控制自己不去看布偶的脸想要将它的手拂开。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作时,那布偶的脸却突然蹿进了视线里。
陈生平猛然对上布偶布满血丝的眼睛,骤然感觉大脑被掏空,随即而来的是后知后觉的恐惧密密麻麻袭上四肢百骸,眼见那布偶就要拿回自己的刀,明明心脏狂跳,手脚却始终挪不动分毫,之后的事就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所以你为什么一点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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