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脱下啊,反派知道会不会马上杀了自己?
她是第一次用酒水擦身救人,没什么经验。
如今病急乱投医,只能是多擦拭一些皮肤,力求最大化降温。
林燕然到底没敢脱下,而是褪下了她的亵裤,有琴明月两条雪白纤长的腿并拢在一起,睡姿看起来十分乖巧,一点都不像个凶残的反派。
她又倒了不少酒水,往她两条长腿上搓揉,一直从腿根处涂抹到足踝,接着她又托起那艺术品般的红趾玉足,也细细抹了个遍。
林燕然累出了一身细汗。
伸手去贴了贴她耳后。
依旧烧的烫人。
她又连续换了三次湿巾,估摸着她身上的酒水已挥的差不多了,决定再用酒水帮她擦拭一遍身体。
弓着身子做这种细致活儿,腰都酸了,她干脆坐在床边,将人捞进了怀里。
软弱无骨的身体,软绵绵地趴在怀里,太轻了,实在太轻了,她都感觉不到二八年华的少女应有的份量。
心底又莫名多了一丝隐忧。
浓烈的酒味混杂着有琴明月身上的幽香,一直往林燕然鼻子里钻。
她出的汗越来越多。
这活儿实在太磨人了,不止磨人,还磨心,她又担惊受怕,又急躁。
每擦拭一会儿,就忍不住用掌心去试她耳后的体温。
没降温,还是没降温!
她咬咬牙,又倒出更多的酒水,往她脊背上涂抹,抹完了脊背,又给她细嫩的脖子也抹了一遍,接着往她软如面条似的手臂和长腿涂抹。
有琴明月烧的昏昏沉沉,整个人便好似风中飞絮,飘飘荡荡,孤杳无依。
脏腑里不住传来难受的烧灼感,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
母后!
母后!
她想到还在冷宫受苦的母亲,心痛的无以复加,不住地呼唤着,想要从可怕的高热中挣扎出来。
前世便因失误连累母后身死,难道这一世还要重蹈覆辙,不行!
她在痛苦中浮浮沉沉,身体被烧的一丝气力也无,意识却出不甘的绝望的挣扎。
朦胧中,她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有一双手掌在身体上摸来摸去,肌肤传来了舒适的冰凉感,这股凉意吸收走了体内的热灼,可是四肢依旧软绵绵毫无气力,眼皮更是沉重的睁不开。
恐惧,无边的恐惧袭来。
是谁?是谁在碰自己?
忽然,一个事实闯入脑海,身体上的凉意……自己的衣裳被脱了?
她猛地睁开了眼帘,瞧见林燕然正抬起自己一条腿,手掌在上面反复搓揉着。
而自己赤身裸体,被她抱在怀里,除了胸口的亵衣,再无一丝遮掩!
这个恶徒!
这个杀千刀的畜生!
墨色的眼瞳猛地张大,昏沉的身体瞬间涌出无尽怒火,令她的指尖猛地刺入林燕然的手臂中。
“你!
!
!”
泪水从她眼角滚了出来,她死死盯着林燕然的脸,恨的咬牙切齿,却因为极致的愤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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