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下了。
“我一定会种上最漂亮的草。”
辛昭想说,也不用那么漂亮,一般就行,看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没说了。
她空间里还有些药植种子,不如也交给他种吧,反正种草也是种,种药也是种。
“你会种草药吗?我这还有些药植种子。”
“我可以试试。”
司牧宣眼角下的泪痣闪闪光,多了几分妖冶。
辛昭不希望他有太多的压力,便又交代了一句:“种不出来也没关系,当种着玩就行。”
司牧宣垂了垂眸子,应了一声。
辛昭并没有觉得他不务正业,不仅如此,她很愿意支持他要做的事,这实在难得,放善心也不应该到如此地步。
但他们相识不过数日,但她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呢?
司牧宣感觉辛昭这人看不清,似乎有一层迷雾笼罩着。
两人都不说话了,只有洗碗的声音,辛昭做事一向专注,度也快,洗到最后只剩一个碗了。
她伸手去捞这“漏网之鱼”
,有另一只手出现了,同时摸上了这个碗。
辛昭同司牧宣对视一眼,司牧宣先松开了手,辛昭洗这最后一个碗。
在她洗这个碗的时候,一直有道目光跟着她,即使有遮掩,她也知道是司牧宣的,她皱了皱眉。
这么想洗碗的吗?下次就不抢他的碗洗好了。
司牧宣突然开口了。
“辛昭,你的手好像不一样,有种很有力量的美感。”
她的手修长匀称,明明是柔软的,但是能拎得起剑,他的心思渐渐飘到其他地方,这才看的入迷了,却被辛昭误会成他想洗碗。
辛昭反应淡淡,仿佛夸的不是她,不是一般的不解风情。
司牧宣为了让自己眼神看上去不那么明显,只能假装盯着水面看,他这才现自己脸上有灰,灰一片白一片,眸中闪过一抹恼怒之色。
他刚刚一直都是以这种面目同辛昭说话的吗?她还不提醒他?
那句夸她的话还是说早了。
司牧宣默默记住。
辛昭同司牧宣一起洗完碗后,又赶去修炼了。
司牧宣在她走后,看都没看一眼她给的钱袋子,丢在房间里的柜子里,压在最里面。
徬晚,澜沧峰上有了一缕炊烟,辛昭在练剑时,看到了那缕炊烟,她好像明白那句百姓说的那是家的方向。
她继续练剑,等到差不多才回去,远远看台阶处有个人影,是司牧宣在等她。
辛昭眸中闪过疑惑之色。
“辛昭,你吃晚饭吗?”
司牧宣见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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