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归家后有些痴笨。
多好一门差事竟握不住。”
“如此说来,杜家可真有些霉头。”
妇人摇了摇头,继续招呼下一个新至的客。
温川谨看向江见晚,道:“可有头绪?”
“你的线索呢?”
江见晚淡声反问。
温川谨吃好站起,笑着道:“江小侠,都说了,别轻信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江见晚蹙眉,张望一眼四周,和温川谨的视线交汇一点,看出他眼底的明晃晃的玩笑意味。
为了不引起凡人恐慌,她上前,手搭上温川谨的肩膀,一眨眼二人就到了别处。
此处四下无人,月黑风高夜,当是埋尸圣地。
江见晚拔出匕,利落地抵住温川谨的喉间。
“动武不值当,江小侠你听我慢慢分析。”
温川谨嘴上是这般说,但他的手握上匕,然后漫不经心接着道,“允道宗的宗门规定似乎有一条,不可伤无辜之人,是吧?”
温川谨说着,手中力,很快就见了血,接着手又松开,月光下,鲜血显得暗红,一滴一滴没于袖中。
江见晚手很稳,所以温川谨松开后,匕依旧在他的脖子前。
一个凡人,不怕死,还敢做出这番动作,莫不是挑衅?
江见晚心中如此想,也是这般问。
“你是在威胁我吗?”
江见晚闪过疑惑,似乎没明白。
温川谨上前靠,匕已经划破表皮,隐隐有血丝出现。
“并未,既是要破案,想必也是盼着越快越好,在下倒是觉得,当去杜家一探究竟。”
温川谨解释道,不要命地往前走了一步。
江见晚望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明明柔和的神态,她竟觉得他在赌自己并不会伤人。
他赌对了。
江见晚也跟着退了一步。
不过,也只是结果对了。
一切不过是被要求的,而非她所想。
一个无情无感的人,极易走向两个极端,而她巧妙地站在了二者的中间。
没有什么复杂的理由,就是她不分善恶。
江见晚垂眸,手往自己这边靠,顺势收好匕,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喊住。
“江小侠你去哪?”
语气平淡的女声回道:“是你耽搁了我的时间,并且我并不是来破案的。
饶你不死是宗门要求,也是我本就无意要你一命,还有——”
少女回头,素月分辉,洒下柔光,衬得她如月皎,注视着温川谨,缓缓吐出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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