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这么久的精神,那些自我欺骗与安慰,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坍。
沈时星靠着墙,慢慢滑倒在地。
他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最后都没什么精力了,眼前一阵黑,沈时星才扶着墙站了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产生不想活的念头,却是第一次下定决心。
但既然要走,这烂摊子还是要收拾干净的。
沈时星没有去管腿上被烫伤的痕迹,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收拾了厨房。
他分几家药店,买了很多安眠药,因为他听说过如果在一家买的太多,会有好心的外卖员以防万一报警。
但药拿到手了,留好了遗书,沈时星还是走去了阳台。
这个住处只有sea的人知道,除了谢韶川没有人会来,如果队友现联系不上他,来这里找他就会现已经臭的尸体。
——那太不雅观了,也会给队友们留心理阴影。
而且沈时星本来就是想跳楼的,谢韶川的车祸让他面目全非,他也想亲自感受一下身体四分五裂的感觉。
生前已经活得够小心翼翼了,死后就随意一场吧。
——就当是临死前,也回归爱人的怀抱了。
打开落地窗,寒风把他单薄的衣领吹得猎猎作响。
都说人死前,此生生的一切会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但沈时星此刻大脑是一片空白,连谢韶川的面容都看不见,徒留那张充满褶皱的星星纸上五个字:与君共白头。
罢了。
他朝若是共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沈时星闭上了眼。
然而就在将要下坠的一刻,鬼使神差地,他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一个左顾右盼的身影,从不远处小路在往这边走。
沈时星的家其实并不高,13层,他一眼就认出了昏黄路灯笼罩下那个人是——随染。
他来做什么?
沈时星一愣。
随染穿得也不多,边裹紧衣服,边打着电话,面上露了些焦急。
沈时星的大脑被风吹得有些懵,半晌都没反应上来随染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于是他就站在落地窗边,怔怔地看着一遍遍拨打电话的随染
。
似有察觉,随染突然抬起了头。
沈时星被吓了一跳,慌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知道随染有没有看到自己,只是立刻跑进了卧室。
缓了片刻后,他看到手机上多了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随染的。
噢。
沈时星这才后知后觉反应上来随染是来找自己的。
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他回拨了电话。
“喂,时星哥。”
那边的随染像是长长长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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