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不敢声张,拾了披风就告辞出来。
林云暖正从廊下过,错眼瞧见他手上烧了个洞的衣裳,“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衣裳烧了这么大块”
张勇苦着脸摇头,他能说,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
津口毗邻大都,极为热闹繁华,傍晚用过饭后街市竟仍不散,城中有桥有水,一艘艘挂满灯笼的画舫在上随波轻荡,林云暖穿了男装,随林熠哲出来吹风散心。
街头摆着不少摊档,摊主纷纷卖力吆喝着。
林熠哲见她晚饭用的不多,特寻了一个卖红粥的摊子坐了,又听前头吆喝有卖梅花糕的,想她素来喜甜,便吩咐她原地等候,自己过去买两块糕回来吃。
就这一错眼的功夫,林云暖不见了。
林熠哲寻问周围众人竟没人瞧见,他匆匆寻了一圈,又在摊前焦急等了片刻,只找不到林云暖踪影。
一边暗恨不该独自带她出来,一边给街旁乞儿二钱银子叫他往客栈送信儿。
林云暖睁开眼,头还一阵阵发晕。
打量自己所在之处,像是个堆杂物的仓库。
她动了动手脚,发觉自己给人结结实实绑了。
心中苦笑,这都第二回了,竟又着了道。
“我说你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身子也能瞧错了分明是个妇人,偏你当成貌美的小子给绑回来,你说我要你干啥不如找条狗当手下,闻着味都错不了”
外头隐约的斥声传来,林云暖侧耳细听,暗暗留意。
另一个声音道“谁叫她穿了男装乍一,唇红齿白,正是大老爷喜欢的模样,哪想到竟是个女的这下怎办绑都绑了,难不成再送回去”
“说你傻你还真傻女的怎么了大老爷不喜欢,旁的老爷喜欢啊。
卖到明月楼去,转手就是二十两银。”
林云暖暗中苦笑,原来自己身价才值二十两,竟比在唐家人心目中更不值钱。
“一、一个妇人,哪里值二十两又不是黄花闺女”
抓她的人心里有数,样子约莫二十岁是有的,怎可能还是姑娘
那骂人的似乎有些怨恨“那能怎么办总不能亏了。”
那声音断了一会儿,脚步声渐近,一道光霍地射来,林云暖闭紧眼,靠在墙上都也不敢动。
“啧”
提灯进来的人咂嘴道,“颜色不赖,总是不值钱的,爷先松快松快,寻些利息回来。”
捉人来的傻大个儿倒是实心“品哥,咱只负责拐人卖人,可不带动人家的”
“滚你的”
“啪”
的一声脆响,傻大个儿脸上挨了狠狠一个嘴巴子,捂着脸忍着泪甩头出去,想一想,还替他们带上门,自己坐在门前呆呆吹冷风。
林云暖心里估算自己有多大胜算,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来人若想侵犯,至少需解了她腿上的绳子,届时跑不跑得了可真不好说。
大声嚷叫未必有用,这些人惯拐人卖,必有妥善藏人的所在,若叫不来应援的,反惹得这人痛下杀手,可就得不偿失。
心里思索一番,等那人的手摸上身来,就软软地用哭腔道“好人,你别用强,我听话,从你就是。”
那叫被叫“品哥”
的名唤梅品,乍听这妇人娇娇糯糯的一开口,再见那眼里楚楚含着的泪意,骨头登时酥了一半。
将灯挪近些,瞧清楚那嫩白发光的芙蓉面,水润的嘴唇可怜兮兮地抿在一处,缩着身子又羞又怕地朝他,梅品暗叹那傻子竟错拐回这样一个绝色。
之前黑灯瞎火只见身段可人,如今细瞧这脸,加上这股子媚劲儿,卖进明月楼里保不齐就能跟四大花魁争一争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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