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咱回家。”
难得没见她就跑,希岄乐呵呵地凑上前去,刚要碰到,猫就走开了。
不过,没走远,而是换了个位置继续呆在树下。
希岄跟着又绕回到那树。
树上的魏砚凊看见猫,这猫现他了,似乎是想上来找他。
魏砚凊想找个合适的角度驱猫,结果树枝扯到了腰间骨坠,直往下掉,魏砚凊立即腾身抓住。
猫叫了一声,希岄撑着膝盖走到它面前,“你在看什么?”
在希岄的斜后方,魏砚凊倒挂在树,手里握着骨坠,猫在看他。
希岄顺着猫的视线就要转过身来,魏砚凊两眼一冷,把猫吓得直接窜进希岄怀里,希岄高兴极了,“你终于肯让我抱了!”
说完就一个劲地撸,猫又跑了。
希岄紧追过去。
危机总算解除,魏砚凊下了树,看着走远的希岄,不好,她在抄近路。
希岄到家门口时,感觉自己快死了,一路走得甚是煎熬,受伤的脚都走肿了,但她不得不加快脚步。
她走的这条路是最近的,如果刚才看见的那人是魏砚凊,就算她方才耽搁了只要一路不停歇,定能比他早一步回去。
“魏公子,你在吗?”
希岄身靠门柱,扣响了门。
尽管她此时晕晕沉沉,但她十分确定就将将,魏砚凊的门刚关上。
也就是说,他外出了。
希岄心跳很快,有种揭露真相的兴奋,但同时又不想被骗,尤其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诚实能让她拥有最基本的安全感。
屋内的魏砚凊没立即应声,他正撑在墙边收敛着大喘气,豆大的汗珠一滴接一滴,后背也湿透了。
为了避开希岄,他绕了远路,前脚刚进屋,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下,希岄就来敲了门。
“魏公子,你在里面吗?”
希岄语气加重,又敲一次。
眼看对方就要推门进屋,魏砚凊只能出声,“我在,咳咳咳……”
他答声后便咳起来,这次不是装的,他的喉咙自从数日高烧后就很是敏感,话稍微多说几句都觉刺痒,这会子更是干痒得厉害。
听他咳得这般难受,希岄稍敛了敛,“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我看你门刚关上。”
魏砚凊打开一道门缝,门后的他手上衣上都沾了血,“我去解手,刚回。”
希岄淡淡地“哦”
了一声,有些不信,她打量眼前人,总觉哪里不对。
可恶,头好晕,伤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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