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从未将她当过什么奴。
倒是你,十年间不闻不问,突然出现跑到她面前大出风头,耀武扬威,一口一个奴籍,是何居心?”
“我没有不闻不问!”
萧淮川同样压低了声音。
他能瞥见偏殿里有人影走动,似乎是云苒在寻找什么东西。
目光不自觉就追随上去,并不是萧淮川可以控制的。
谢麟安不买账。
“那你倒是说说,十年没有一封家书,是你的隐忍之策?”
萧淮川眸色一凝,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那宸王下月大婚,也是隐忍之策?”
“萧淮川!
你放肆!”
谢麟安顿时变了脸色,周身气压变得肃杀,冷声斥责。
萧淮川单膝跪地,江湖做派十足,丝毫没有半点武状元当官的自觉。
他居然还敢继续:“苒儿留下当不了宸王妃,以她的奴籍,能当什么不言而喻。
但倘若她随我回去,定然是妻。”
……定然是妻?
还真是大胆!
“青峪——”
谢麟安气急败坏,连响指都顾不上打,直接把青峪从屋顶上喊了下来。
玄衣暗卫刚一落地。
就听到自家主子嫌弃道:“把这人扔回勤政殿!”
“是。”
青峪领命。
……
云苒并不知道自家阿兄与萧淮川的较量。
她被谢麟安“关”
在偏殿里,寸步不能离,必须等到身体完全恢复,才准离开。
就连冷紫嫣想见她,也得亲自来偏殿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