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忍冬一蹦一跳跑远的背影,大胡子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咋也和小丫头自称大叔了?这个称呼真洗脑!
花忍冬回到车间时,远远看到花建设正朝这边跑过来,忙迎上去,“大伯,啥时候回来的?姥姥的腿咋样了?”
花建设看到花忍冬好好地回来,脸上的焦急这才散去,“大夫说让养着,岁数大了,养好了以后怕是也不能走太多路。
刚我去你车间,听你工友说有公安来找你?是不是许香凤攀扯你了?”
花忍冬摇头,她自然不能说真正原因,只笑着道:“不是,公安同志来找我核实一些有关许香凤和她儿子的事,我都如实地说了,公安同志就走了。”
花建设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这样啊,公安同志有没有说她是因为啥被抓的?”
花忍冬朝旁边瞧瞧,见工友们三三两两正从车间出来,对花建设道:“大伯,这事儿咱们路上说,我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会儿。”
花建设‘哦’了声,看花忍冬跑远了,先去车棚把自家的自行车给取了,然后就在一旁等着。
花忍冬洗好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跑出来。
花建设见了嘴里嘟囔,“哪差这么一会儿了?大冷的天,你倒是等头发干了再出来?”
花忍冬把长发盘到头顶,用两根皮套扎紧,又戴了顶帽子,催着花建设回家,“大伯,我不是着急和你说许香凤的事儿嘛,咱们边走边说。”
花建设被转移注意力,骑上车,载着花忍冬就往家赶。
路上,花忍冬把许香凤是因为涉嫌杀人被抓这件事说给花建设听,花建设吓得车把一歪,差点没把车骑沟里。
“你说真的?”
花忍冬忙不迭地点头,“真,千真万确,尸体是昨天被发现的,牛婶她们都去看过了,说是死的老惨了。”
花建设把车停在路边,好久都没回过神,半晌后才后怕地道:“那娘们看着弱不禁风的,可是够狠啊,咱们家之前和他家闹那样,幸好她没趁着大伯没在家时对你下杀手。”
说完,想起家窗户上新安的栏杆,神色凝重地问:“二丫头,你和大伯说实话,你安窗栏杆,是不是她除了栽赃你,还对你做了别的?”
花忍冬不得不承认自家大伯粗中有细,虽然她不能和他说死的那个男人真实的死因是成了替死鬼,但她也要让花建设对许香凤母子俩多提防一些。
“大伯,这话也就是你问起来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说,那晚你们都不在家,我睡着睡着,半夜就被撬窗户声惊醒,就看到窗外面站了两个人。
我也不能眼看着他们撬窗户进来是不?就说了句:你们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他们就跑了,然后就听许香凤开始喊有人进了我屋。
我猜着就是她带着死的那人来撬我窗户,至于后来那人是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如果不是有牛婶她们帮我说话,我那晚就算没让人进我屋,名声也得被毁了。”
“该死!
被抓真是便宜她了!”
花建设越听越气,只恨许香凤已经被抓了,想找她来打一顿都没机会,这口气出不来,憋的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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