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一天,棋逢对手,现你不是对只对他一个人好了,害怕失去你,难受伤心,那才叫吃醋——”
“咱们且不说以林律的那个模样儿长相,存不存在‘棋逢对手’这一说。
单就‘宝贝着你’这一点,”
顾兆看了6含谦一眼,十分意味深长:“我就觉得不大可能。”
6含谦:“”
顾兆两条腿吊儿郎当地翘在桌子上晃来晃去,完全没注意到6含谦的脸色有多黑,仍不知死地接着道:
“况且要真有一天,你突然想开了,不喜欢林律了,我觉得他也不太可能会为你的移情别恋而伤心——”
“估计还会买鞭炮从巷头放到巷尾,大肆庆祝一番:感谢6总!
终于放过他啦!”
“”
“顾兆,”
6含谦深吸一口气,从沙上站起来,一踹桌角,把他从桌子上提溜下来。
“你还记不记得你瞒着家里,两年前在澳门输的七个亿、去年在摩纳哥拍小别墅找我借的那笔钱、八个月前在波兰把妹被捉到警局我捞你出来的保证金”
他一边走,一边说,拿手指指着顾兆,直到将他一直怼到门外头去。
然后眯起眼,一字一顿道:“这些账,我限你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全、部、还、给、我!”
顾兆:“”
“哎哎,6总,含谦,6少爷!”
顾兆愣了,紧接着是绝望:“这干什么呢这是,太见外了!
我们俩,穿破裆裤的交情!
等林律抛弃你了,我还得借给你肩膀哭呢!
这这这别呀——”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6含谦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眼神危险地盯着他:“跟我谈交情,你配吗?”
“”
紧接着,实心红木的房门就在顾兆“弱小、无助、可怜,但傻i逼”
的眼神中,“啪”
地合上了。
赶走了顾兆,6含谦一个人回到电脑前,盯着屏幕走神。
从前他心情不好时就喜欢工作,让身心全都调动起来,忙碌起来,没空思考其他的。
但顾兆刚才的一番话,直接刺激到了6含谦最脆弱的那根神经,现在他连邮件都看不进去了。
林言就像一个意外,6含谦长这么大第一次遇上一个人,能称之为掌控他的喜怒。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6含谦,让他变得暴躁,让他变得暗喜,让他的心酸涩肿胀,情绪完全不由自主,只跟着林言转。
刚开始的时候,6含谦试图抗争过这种失控。
他去找了其他人。
天大地大,以6家长子嫡孙的身价地位,何止三千佳丽,简直五百多瓢弱水,任他看中哪个,都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一棵树上吊死,6含谦看不上这种蠢事。
然而当他真正抱着其他人滚i到床i上时,6含谦却现,他想的还是林言。
那些男孩子的脸,精致而阴柔,化着或浓或淡的妆,年轻的身体勃着荷i尔i蒙的气息。
当他的手在他们身上游走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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