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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优秀又有什么用，文初滟照样不喜欢他。

他爬上那么高的山，把其他人甩在身后，就是为了第一个见到文初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好像又被搞砸了。

他和文初滟的相处，似乎总是处在他惹怒了她，她惹怒他的气氛中，挣脱不得。

怎么也推进不了。

他其实也没有很容易就破碎，他也给文初滟想过很多很多理由。

也在努力寻求场外援助，但是为什么，最后的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

正在这时，忙完的季青遥来了消息。

“怎么样？”

程楚亭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

对了，就是季青遥的锅。

明明前天和昨天，文初滟对他还没有这么冷淡的。

程楚亭愤怒：“你就是个狗头军师。”

季青遥皱眉：“你又做了什么？”

于是，程楚亭手指翻飞，啪嗒啪嗒，把这个上午做的事给季青遥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季青遥：“……”

“为什么你会做出这种步骤全错的东西？”

昨晚他的确有告诉过程楚亭可以帮文初滟一把，但是他也没想到程楚亭帮人的方式这么鲁莽和直接。

而那些合作之类的话，起码要等到程楚亭给文初滟切实利益后，再假借谈恋爱之名，真正坐实。

季青遥：“你脑子不行。”

季青遥以为至少得三个月，但他没想到程楚亭半小时全部弄完。

这半小时内，成功暴露出意图，并且成功告吹。

以及那番关于金丝雀的言论，着实震撼。

季青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他打字道：“这是你要追的人，我们只能给你一些辅助，也不能代替你去做些什么。”

程楚亭丧气道：“对。”

季青遥尝试开解他：“每个人表达情感和爱意的方式都不同，她之前喜欢你那样，那你就学着用以前的方式重新追求她。”

“真情流露，永远比旁门左道让人信服。”

程楚亭的思绪飘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