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给了希望又猛的把原主推入黑暗。
自大又自狂。
薄朝槿抱着感觉怀里一空,就看到那个哭的奶兮兮的女孩此时已经坐起身来,软软糯糯的朝着他认真的道:“哥哥,相信我,我已经不喜欢殷灼宴了。”
“好好好,哥哥信。”
薄朝槿心疼的用手拭去女孩的眼泪,向来洁癖的他,衣服湿了一块也不管,眼神紧盯着岑南歧,怕她情绪再次失控。
看着女孩情绪稳定了很多,心里的石头才放下,帮女孩脱去了鞋子袜子。
岑南歧哭的嗓子有点哑,就看到前面递来了一杯水,双手接过,温温的,透过温度仿佛能暖到她心里。
看着眼前眼神担忧的薄朝槿,岑南歧感到心暖暖的,挤出个比哭还丑的笑容,乖巧的道:“谢谢大哥。”
现实中,母亲很讨厌她哭的,她说,女孩子哭最烦了,是一种无用的体现,但她是真的忍不住啊。
长大后,她就自已住,自已住也好,但看着别人其乐融融的一家子,羡慕吗?答案是羡慕的,但羡慕这种情绪也会一点点磨灭然后就不抱希望了。
突然间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在你伤心时安慰你,能体会到你的难过与不开心,不会在一旁说风凉话。
哭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这个道理她也懂,但是,就是很难过很难过…
“说什么谢谢。”
薄朝槿看着这样的岑南歧,心里越发的疼惜,忍不住轻轻揉了揉自已妹妹软乎乎的脑袋,殷灼宴这个混蛋!
!
!
“乖乖,休息会,然后洗澡早点睡,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薄朝槿温柔的接过岑南歧喝完的杯子,嘱咐道,看着女孩奶呼呼的应了一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他今天不给那家伙一个警告,他就不姓薄,敢欺负他妹妹,惹他妹妹伤心,简直十罪不赦。
回到书房的薄朝槿,完全没有在岑南歧面前好说话的样子,浑身阴沉沉的,是暴风雨前来的前夕。
骨节分明的手掏出手机,划开,看到那张灿烂如阳,笑靥如花的女孩,冰凉的眸子染上几分温度。
手指点了点,直接拨打许特助的电话。
此时还在公司加班的许特助,听着手机的震动声,不耐烦的掏出,看到备注:黑心老板。
不由表情都变了变,连忙接通,语气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老板晚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呜呜他都加了俩天班了,会不会老板良心发现,他就不用加班了。
事实证明,薄朝槿没有良心。
“给宴总送点‘小礼物’。”
许特助听着自家总裁阴沉沉的声音,自然就知道这份礼物也许会有些沉重,也不知道宴总怎么惹上他家总裁了。
“请问需要明的还是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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