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厉永山就觉的血脉里似有头发狂的野兽,不受控制地咆哮著横冲直撞,身上被鞭打出来的伤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所以的思想全随著血脉集中在了胯间那高昂贲胀的物事上,被药物挑起的情欲急切地寻找著发泄出来的途径。
厉永山喘著粗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晃动,坐在面前的连玉楼生出好几个重影来。
连玉楼显然很满意这药的效果,将端著茶杯放下,翘起的腿换了一边,手往旁边一展,「不知道厉总捕头是想先尝尝这边这些的味道,还是那边那一排的效果。
」随著他的手滑过,借著昏暗的烛光,隐约看见两边墙上挂著的刑具原来是各种闺房内用於淫乐的道具,整齐地挂著或摆在在架子上,散发著淫靡的气息。
连玉楼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厉永山那里发出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的低咆,厉永山的身子狠狠一震,接著又是一声低吼……
连玉楼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就见厉永山抬起头,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本该被绑在刑架上被迫屈膝半跪著的人,缓缓站了起来,而那捆住他的粗麻绳竟都被他生生挣断!
连玉楼一下站起来,椅子被碰倒在地,紧接著两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看著对方默默对峙。
密室里静得仿佛所有的气息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厉永山那边「呼哧」「呼哧」喘著粗气的声音,连玉楼握著折扇的手,有些用力,因而微微发著抖。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墙壁上的蜡烛剧烈地跳动了两下,像是要熄灭一样。
连玉楼脸色一变,退了两步,接著猛地转身向密室门口跑去,但是没跑两步就被厉永山追上扑倒在地。
厉永山将挣扎不休的连玉楼摁在身下,回头看见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弯,将连玉楼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将他的两只手按著椅背顶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乱从墙上扯了挑鞭子下来,几下将连玉楼的手给绑了。
「姓厉的,你做什麽?放开我!
」
连玉楼双手被缚,只能用脚抵抗,抬腿便是一脚踢上去,被厉永山手臂一横给隔在半空,要论身形,连玉楼绝对比不上人高马大习武出身的厉永山,要说力气更是差得远了。
厉永山虽然现下浑身火烧火燎,底下那根东西像根铁棒那样杵在那里,但他暂时还不急著泻火,从墙上又取了两根鞭子将连玉楼两条腿分别绑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厉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点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绑得不能动弹的连玉楼,两人的立场顿时转了一转。
「厉永山!
」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让人难堪,连玉楼再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狠狠瞪著厉永山,但是在厉永山眼里,他现在这副摸样可顺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连玉楼,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没有修干净短胡渣的下巴,开始一点点打量起四周墙上和架子上的淫具,时不时拿起支儿臂粗的木制玉势嘴里啧啧有声,又或者像个孩子一样的,对著一串缅铃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春药正饱受情欲煎熬的样子。
待到把一整面墙都打量完了,厉永山的视线落在那个刑架背後的木驴上,正要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什麽发出「咯啷」一声,他低头,看到脚边一个翻倒的瓷瓶,就是装了连玉楼给自己吃的那种春药的瓶子。
厉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连玉楼跟前,朝著他晃了晃,「这东西有没有解药?」
连玉楼撇开头去不回答,见他如此,厉永山极为耐心地又问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回答。
厉永山终於有点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连玉楼偏是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哪怕因为厉永山的力气而痛得眼睛里噙满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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